“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听说好像是相州那边的人被征发的多,咱们这边官府不组织。”
“我也听人说了,丰州那边的土地很肥沃,几百里的地面上都没有什么人,只要你有本事,可敞开了开荒。”
“有这好事!红口白牙的,别不是人家胡乱说得吧?”
“你知道啥,朝廷说得,还有假的。”
“那可不一定,窦里长还说今年征发的徭役不去幽州呢,是没去幽州,可是去了朔州,不是更远。”可能想到被征发前往朔州服役的丈夫,这女子洗着洗着衣服,忽然一甩棒子,趴在那哭了起来。
一众人中有不少丈夫今年被征发到朔州的,不少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原本谈论去丰州的事情早就被带偏到不知道哪里了,一群爱侃大山的妇女,事后都怕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但他们不在意,却有一人上了心,此人正是刘黑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