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身份的。
“倒也没有,只是家里出了一点变故而已好了,咱们准备动手。我先扰乱我自己的气,然后你和涅可利亚直接上就行。”
“我干嘛要耍样啊”眼前的钩吻脸上表情更是不忿,好像费舍尔说的话冤枉了他一样,只听着他接着道,“反正我这趟也挣不了什么东西,就这点钱玩什么命啊!”
他们没等多久,很快在王都之外、靠近海洋的一片丛林之中,费舍尔他们便看见了一个缓缓朝着王都靠近的人影,那人影同样穿着一件由某种海草制品编制而成的衣物,只不过和费舍尔
就在对方即将动手的时候,被包围的钩吻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大概扫了一眼对方的阶位,一个人只是十三阶位,但三宝之中的“神”部分古怪得很;另外一个十四阶位,一看就是凤凰,而且还是身经百战的那一种;最后一个,好像和自己一样,都不怎么擅长战斗,是最垃圾的那一个.
只见钩吻吞咽了一口唾沫,很快做出了决断,随后在费舍尔和涅可利亚惊诧的视线之中,他果断地将那柄黄金的刀刃收回怀中,随后将手中的药箱丢在了地上,然后果断地膝盖一弯就跪倒在了地上,英俊的脸立刻就哭丧起来,挂满了苦楚,
“好汉啊!饶我一命啊!!你们要什么都拿去吧!我只是一个命苦的医生啊,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个胃口极大的娇妻要养。一家这么多张口,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饶我一条小命吧!”
他看了一眼王都,好像又一次看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一样,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太正常?”
也就是同时同刻,伴随着极其明显的地面震颤声,一道高亢的女声恍若从天边传来,响彻了城门外的荒野,但王都之内却依旧安静,好像一点声音都没传进去一样。
直到有了一个亲传弟子,费舍尔才觉得有多么方便,可以随时以“练习魔法”的名义让唐泽明日香帮自己镌刻备用的魔法,自己就不用动手了,而唐泽明日香镌刻魔法还很亢奋,好像怎么镌刻都不会累一样的。
“我和你们待在岸上这么久估计都折寿了,而且我的妻子也很久没见到我了,等要做的事情完成之后我会回到海洋里面去的。”
涅可利亚还没反应过来,赫莱尔就竖了竖自己的大指拇,随后拉着旁边愣神的涅可利亚就跳进了海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看见钩吻,柏侯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明媚起来,她的脚步一点点放慢,由狂放变得优雅起来,顺带还能理一理自己鬓角散乱的黑色发丝,连带着那地面的震颤也迟缓下来,直到一点点消失不见
费舍尔和唐泽明日香都微微一愣,回头看向钩吻,却见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挂不住了,都快变成一副苦瓜相了。
“轰隆隆!”
唐泽明日香和赫莱尔在另外一边,费舍尔看了一眼那行走的过去钩吻,对着身旁的正主问道,
“你当时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回去和老婆吵架了?”
看着海洋之中被捆得死死的钩吻一点点下沉,即使这里的一切都只是幻影,涅可利亚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这样把你丢下去应该没事吧?”
想象之中的恶战并没有发生,甚至来说,好像结束得过于轻松了,看着眼前哭得那样诚恳和真实的过去的钩吻,蒙着面的费舍尔和涅可利亚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正主。
“.”
“小吻,干嘛不进城?待在那里干什么?!”
当然,费舍尔有意忽略了自己是追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熟悉幽香从而发现她的,只说觉得她很可疑而已。
钩吻咳嗽了一声,表情正色起来,将拎起的药箱放了下来,正准备标准地一礼,
“柏侯,实在是冒昧,劳驾您万忙之中还出来迎接,钩吻实在是”
后方的钩吻将蒙着面的黑色面罩给摘了下来,喘了两口气,随后才看着海洋说道,
赫莱尔果断地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就在唐泽明日香紧张起来的时候,钩吻却强笑着解释道,
“柏侯大人,近日我身体不适,这才”
涅可利亚面无表情地用铁索给钩吻捆了个浑圆,然后还装模作样地将他身上所有看起来值钱的东西都给抢走了,不过费舍尔没发现他那把黄金的小匕首,只能直接将他给直接丢下去。
“我是从家里回来的,就从王都旁边上的岸。就这么一点距离,我换了一身衣服就直接走过去了呗.待会别犹豫,打我就是要快准狠,我老婆每次动手我都反应不过来,免得一会我操纵你们的五脏让你们难受。”
柏侯宠溺一般地揉了揉钩吻那生无可恋的脸,就在她准备拉着钩吻回头离开的时候,她好像才后知后觉地看见了旁边的费舍尔一行人。
说着说着,柏侯更加用力地摩挲过钩吻手掌上的所有部分,却怎么都不肯放开。
费舍尔和涅可利亚手中举起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