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夜得到消息赶到南诏行宫处时,花烛之正站在院中在跟自己手下叮嘱一些事情。
他疾步走近后问道:“我母妃呢?”
花烛之看到他来了,先是挥了挥手让自己的人先离开,才告诉他:“没什么大事,现在在屋子里休息呢。”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花烛之耸了耸肩:“我还想问你呢,我也是无意撞见你母妃被几个黑衣人劫持,起先我还不知道是谁,觉得不对劲才跟着去。”
“结果发现被劫持的居然是你母妃,这才赶紧让人通知你的。”
“你到底得罪谁了,这里可是皇家的行宫,谁那么大胆子会敢在这里劫持后妃?”
秦君夜闻言脸色沉了下来,虽不明所以,可他心中多少猜的到有哪些人会这样做。
且能如此的人定是对皇家行宫很熟悉的人,那么这样一想,也不外乎那几个人了。
花烛之看出他表情凝重:“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他们也只是给你母妃下了一点劣质的迷香,很好解的,伤不到身体。”
“不过我还抓了一个活口,那人也逼问过了。”
“那人如何说的?”
“对方只是交代说后面的主子要求要玉妃娘娘的血验什么亲,我听没太明白,
而后那人似乎早就服过毒药,没说完就毒发身亡了。”
秦君夜不解:“验亲?验谁?”
花烛之摊手:“你们天楚皇室复杂的要死,我哪知道?此事要不要告诉你父皇?”
秦君夜觉得这一切来的有些突然和莫名其妙,一时想不出个缘由来。
“先不急着告诉他,我自会查清楚的,不过还是多谢花世子你了。”
“既然如此,你先进去瞧瞧你母妃吧,这会她应该是醒了。”
“好。”
秦君夜和花烛之进屋时,玉妃已经睁开了眼来,显然已经清醒了有一阵子了。
秦君夜紧张的上前扶住了她:“母妃感觉如何?可有不舒服的?可有受伤?”
玉妃显然迷药刚醒,意识虽清醒可仍旧浑身无力,她摇了摇头就想起身向花烛之行个谢礼。
可刚落地,又觉身子发软。
花烛之摆手:“玉妃娘娘就别客气了,那迷药虽不怎么伤身,可也没有那么快,你还是先休息吧。”
玉妃苦笑:“上次在宫中也是得花世子相助,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才好。”
花烛之双手环胸倚在门边,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玉妃娘娘如果真的想要谢谢我,不如给我解一解惑吧。”
“上次在宫
中时我其实就想问了,玉妃娘娘,你到底是谁啊?”
秦君夜看他态度有些挑衅,不忍紧了紧眉:“花世子这话何意?她是我母妃!”
玉妃连忙安抚住了秦君夜:“夜儿不用急,我想花世子没有恶意。”
玉妃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冲其行了一个只有南诏人才会懂得的礼。
花烛之见状不算太意外,也给她回了一礼继而挑眉道:“我果然没有猜错,玉妃娘娘竟是我们南诏的人。”
“但奇怪的是,我这么多年却从未听说过,我们南诏与天楚有过联姻,竟还出了一个天楚的妃子。”
早在上次宫中,玉妃就从花烛之看自己的眼神中发现,自己似乎是暴露了身份。
所以,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再隐瞒的了。
“世子不知,那是因为我们蓝氏一族在南诏中已经覆灭。我不过是当年苟残喘活下来的一个孤女罢了。”
“我隐姓埋名早就隐去了我南诏人的身份,这些年我也从未对人提起过,不光是世子,其实就连夜儿他们,乃至皇上也不知道此事。”
花烛之曾说过,南诏以前有十三氏族。
后来南诏王一统十三族,可有四个氏族在战中已经消亡。
而其中的蓝氏,便是在当年的
那场战役中死的死逃的逃,从此在南诏消亡的氏族之一。
花烛之意外了一下:“我母亲的白氏一族曾与蓝氏一族是表亲,这样说来,玉妃娘娘竟还是我的长辈?”
玉妃点头:“真要算起来,我与世子的娘亲是表姐妹。”
这一点花烛之确实没有想到。
起初他是觉得天楚后宫有他们南诏的人觉得奇怪,怕是玉妃要整什么幺蛾子会连累到南诏才对她上心的。
可没想到,玉妃竟还是自己表姑姑。
“那我就更奇怪了,你们家族当年既然覆灭,你又是如何到了天楚皇室的?”
说到这里,玉妃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一旁的秦君夜。
她顿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当年南诏大战时,我阿爹带着我出逃,可在半路上阿爹就死了,只剩下我一人。”
“后来我被人贩子辗转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