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儿当时也是在夜里被其闯入房间要求行房,吓的连夜逃离了西凉,这才落下了金羽翎。
所以她知道这种事燕潇潇完全做得出来:“所以师兄,你该不是被燕郡主给强了吧?”
“这个男人婆也不知道从哪准备的一大瓶媚药,然后还蠢的要死。”
“你说通常这种事,我既然是不愿意的那个她给我喂下也就罢了,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居然把那瓶药当交杯酒,给我灌下去了不说,她自己也干了一大半杯。”
“而我体内带着蛊,可以吸食毒性,加上那媚药对我来说不是很厉害的那种,所以我并未受到药的影响,可她却发作的厉害。”
秦君夜听到这里挑了挑眉,不知怎么的,这个剧情他竟觉得有些熟悉。
花烛之扶着额头一脸的痛苦,从他的表情就能想象得出那夜有多混乱。
那时花烛之被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眼睁睁的看着燕潇潇在他面前发作后就开始脱衣服,他想躲都躲不掉。
最后燕潇潇脱的几乎只剩里衣后朝他扑来,花烛之为保清白,只能背着椅子在房里开始到处逃窜,跟她打起游击战来。
说到激动处,花烛之
把桌子一拍:“你是真不知道,那男人婆力气有多大,你师兄我为了给你个死丫头擦屁股,衣服都被她撕破了。”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才勉强保住了我的清白啊!”
姜凝儿看着他一脸为了自己的冰清玉洁宁死不屈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你们根本没事发生咯?那她为何还那样说?”
“莫非,是她拿自己的名节压你,想以此来要挟非要你娶她?”
“那应该也不是。”花烛之又坐下恢复淡定的样子,“她追逐我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桌角晕了过去。”
“那个时候大冬天天寒地冻的,我这人向来怜香惜玉,她都脱成那样了就这么躺着会冻死的。”
“我想办法解开了绳索把她抱到床上去用蛊给她解了媚药,我也筋疲力尽了,本是想着就靠着她的床先休息一下再离开,结果一休息就…就虚脱的睡着了。”
如此一来,燕潇潇第二日醒来时,因为药物作用根本记不得事了,只觉得周身疼痛。
加之看来两个人还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最要命的是,她自己磕碰的时候受了伤,染的床上有了点血迹。
西凉不似中原女子有
点守宫砂的习惯,所以燕潇潇看到那个血迹,自然会以为他们有过一夜了。
花烛之无奈点头:“我想解释,可她不听,就觉得是我不想承认,我也是怕麻烦,转身就逃走了。”
“后来七夕那日我不是来找你问清楚了一切么,我本想着,跟她从头到尾说清楚一切也就好了。”
“结果这个女人还是说不听,非要做我的世子妃。我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只能找个借口,就拿你作为挡箭牌编造了后来她说的那些事情,想让她知难而退。”
“原来是这样啊。”姜凝儿听明白了,说到底是一个两方的误会而已。
“不过师兄,人燕郡主就算以为自己是被你始乱终弃却还是衷心于你,足以见得她是真的喜欢你”
“你又没婚配,而她既漂亮身材又好,被你那般无情拒绝也不怨你。这种女子可是很难得的,你当真对她一点心思都没有?”
花烛之冷着一张脸摇头:“没有。”他的语气坚定的像是要当兵一样。
“这么粗鲁又不矜持,还整日追着男人跑的女人,谁会喜欢啊。”
花烛之这边立着绝对不会喜欢燕潇潇的誓,把燕潇潇说得好像一
文不值一般,可另一边他弃如敝履的女人,却有人百般惦记着。
三皇子在府中等着下人的消息,一看到来人就连忙大步上去:“怎么样?我让你送去驿馆的礼物,燕郡主可收下了?”
下人摇头:“驿馆的人说郡主出去了,没有在。”
“出去了?”三皇子脸色一沉,“本皇子早上约她上街说带她看看,她称病不见,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人就好了?”
他表情有些不悦了起来,心想这个西凉郡主该不是故意的吧?
下人低着头不敢应答,他叹了口气又道:“出去就出去了吧,她去哪了可打听到了,本皇子再去与她碰面就是了。”
下人揶揄起来:“殿下,属下问了。可西凉国的人说,他们这位郡主自小被娇惯长大,向来不拘小节。”
“他们没有人敢管这个郡主,郡主走时没说也没带下人,他们便也不敢问,所以不知道郡主去哪了。”
“这群人可真是……”三皇子磨了磨后槽牙,把要说西凉不知好歹的话又憋了回去。
“罢了,西凉到底是野蛮之地,本皇子也不能指望他们这群野蛮人像我们天楚大国这般守礼。”
三皇子吐出
一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