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才是那个狐狸精。”
娇俏的女人,较为尖锐好听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回响在一男一女两个晏氏子弟的脑袋中和心里。
袁溪行脸上面无表情,眼神轻蔑地看着晏时铭。
他不是狐狸精他是啥?剪不断理还乱地藕断丝连勾搭各路女人。
这就是霸总的实力吗?家庭琐事都理不清楚,算什么男人?
看到年纪轻轻又病得不轻的小女孩儿,袁溪行立刻放柔了声音,眼底一汪泪水迅速蔓延,作西子抚胸的动作。
“若不是他偷走了我的心,我怎么可能会?”
话音刚落,袁溪行没忍住地一个呕吐大动作,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厌恶。
“呕~~”
“真以为你哥是什么香饽饽?老娘才看不上。”
她声音冰冷,这几天给晏时铭的好印象全都消失了。
还以为他是一个不一样的霸总,没想到都是这般货色。
“晏时铭,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咋俩的婚事就此作罢。”
她轻掀眼皮,冷漠地觑着他,居高临下的姿态让晏时薇不由自主地躲在晏时铭的身后,几次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晏时铭也是一愣,知道她在发生变化,却没想到是这么大的变化。
简直是判若两人。
“沈清和对我有恩。”
好好好,好一个对他有恩情,说白了沈清和是他必须庇护的人咯?
“再见。”
袁溪行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袁溪行刚走出去一里地,想着自己呱呱被打响的耳刮子就觉得痛,还是打的轻了。
她刚准备掉过头回去,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八旬老大爷,正抽搐着双手看着自己,两只眼睛无神却充满了渴望获救的泪珠。
她心头猛地一酸痛,想也不想地过去扶他,一边激动地给医院急救打电话。
“你没事吧?”
她只学过一些简单的急救手段,可这大爷浑身上下也没有找到一片药,连手机小纸条这一类的也没有。
她只能束手无措地环顾四周,行人匆匆,但好像只有她注意到这个老大爷。
“有没有医生?能不能帮个忙?”袁溪行感觉自己焦急的嗓子都冒烟了,声音一定是破了的。
她上辈子根本没有享受过多少温情,曾经有个奶奶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甚至马上要死了的时候,给了她一个白面馒头。
明明那个老奶奶也是靠乞讨为生的,却舍得把唯一的食物让给自己。
老人,儿童,是袁溪行一辈子绕不开的温情所在。
袁溪行还在大吼,却发现手背突然一热,垂眸看过去,地上的老人消失不见,而是一个年轻人,此时此刻正一边蹲着一边笑着看自己。
这人是谁?
年轻人笑的越来越大声,转而摇了摇手,老人刚才带着的银色手串赫然就在他的手上!
“你是刚才那个…?”
“对咯!还挺淡定。”年轻人挑了挑眉,故作老态的抚了抚摸根本不存在的白胡子。
“袁溪行,我知道你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