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没问你,为啥一定要跟着我?”辛将王二的话思索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先把想不通的事情先存档,以后空了再想。
“我那婆娘最近准备要宝宝,狂躁的很。”说着,王二又抽出一支棒棒糖,两只指头夹着,做抽烟状。
“你看,还不允许我抽烟!那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先出来避避风头。”
“那你婆娘不会着急找你吗?”辛一边开车一边道。
“应该不会吧,我可是在她吃饭的桌子上留了信的。”王二有些心虚的道,吸吮棒棒糖的动作也为之一滞。
“别特么大惊小怪的,以前谈朋友的时候不也这样吗?经常十天半个月不见面的,我这只是出去散散心,最多过年前一定回去的……”
“不会是什么风流债找上门,然后畏罪潜逃吧?”辛想起了他刚到王二诊所时看到的那一幕,会心的一笑道。
“怎会,你知道我的,我对感情忠贞而坚定,而且不浮夸。 怎么可能会惹上什么……风流债!”义正言辞的王二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标准的男中音播音腔,像是要给自己的人设站住脚似的。
“汪汪呜……”(呸,渣男)连来福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辛驾驶着小货车来到了海边,听着海浪拍打海岸礁石的声音,沿着海滨公路一路向南。
正在两人聊天打屁时,从极远处海面上传来一声巨大的鲸啸,声音凄厉、哀怨,仿佛受了莫大的伤害一般。
两人停下车,驻足眺望,只见远处海面,遥远的地平线上,有一处小山一样的隆起。在这座‘小山’形似嘴一样的地方,一头巨大的像是蓝鲸一样的鱼类动物正在疯狂的挣扎。
“卧槽……快走!”
“那是什么?”
“以我三十年过来人的经验,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不该看到的不要看到,这样能活的久一点……”
辛将两手一摊,“那总该在死之前知道是啥杀的吧?”
“是头海怪!还能是啥?难道是你媳妇吗?人家正在进食呢,你要不要过去给它跳个舞啊?”王二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过现在他把安全带偷偷系紧了。
“不能是进个酒吗?”
两人不敢再停留,骂骂咧咧的加快油门往南方赶去。
另外一边,离这里不到20公里外,这里原名叫斯坦哈奇,是个不出名的小镇子。40年代核战争爆发后,本地居民逃的逃,散的散,此地很快便成为了一处鬼镇。而在十多年前,许多流浪者兼职掠夺者迁徙到了这里,将这里改造成了一座掠夺者的巢穴。
此刻,在镇子正中的一处小学校内,一处完好的体育馆被掠夺者们改造后,成为了一处掠夺者集会的大堂。王二他老婆胡月婷,正暴力的将一名掠夺者一拳打翻,然后又走上前狠狠的踢了两脚。看台下,上百名掠夺者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事还得从昨天早上说起,一夜没睡的人形暴龙胡月婷开着战车来到这处小镇,心里不爽的她,正想找些倒霉蛋出出气。这群衣衫褴褛,吃不饱饭的破落户掠夺者,看到她这丰满美女,就像那苍蝇见了翔,黄鼠狼见了鸡似的……老鼠见了猫。此刻下了车的她,不介意给这帮泥腿子们提个醒儿。 于是上前就将这里的各路掠夺者好一顿收拾。以前在这儿称王称霸的几个头头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老弱病残,只好全都投降了她这位新当家。
起初她是不太想当这个当家的,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这群人整天在这条线上讨生活,自然应该见过辛的那辆破烂小货车,将他们抓起来问问也无妨。
就这样抓了好几个问话的,全都一副唯唯诺诺,敷衍了事的态度,让她火大不已。一口气就打死了好些个,就这样,剩下的掠夺者也更加小心伺候,她这个大当家的位置一不小心坐的更加稳当了。
在这群衣衫褴褛的掠夺者当中有位辛的老熟人,是位曾经叫嚣着要嘎了他腰子的狠人。紫红色偏分头,黑色嘴唇杀马特的火焰莉莎帮托尼傻强。
要说傻强也是传奇,和辛一战几乎丢了半条命,虎娘们儿出现后,吓得慌不择路的司机带着皮卡上躺着不能动弹的他回到了营地,那时的他已经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还好他营地里的老中医魏先生够给力,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之后还躺在车上养伤的他,又倒霉催的遇上了盛世皇朝的扫荡,火焰莉莎帮的头头莉莎死在了营地里,许多流浪者和掠夺者一起结伴往南逃。几个老伙计带着他混在这群人车队里,好不容易捡了条性命。
正当他打算在这叫什么哈奇的地方,继续揪起一伙人,干他那一本万利的好买卖。结果又遇到这么个疯婆子打上了门,一颗手雷直接将他顶头上司给炸成了肉泥。他受过伤,跑不快,只能跪在原地投降。
不过这位新老大好像有些残暴不仁且嗜杀成性,整日以杀人为乐。昨天到今天,她已经杀掉4个她看不顺眼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