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一直到上床睡觉,黎秋白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怎么了啾啾,不高兴吗?告诉哥哥,哥哥给你想办法。”顾鸣洲摸了把黎秋白的脑袋。
他观察一晚上了,小孩儿藏不住心事,有点不一样就挂在脸上,更何况啾啾本来那么爱笑爱说的小孩儿,都有大半晚上不说话了,就蔫蔫的挨着他,要不是啾啾还不抗拒他靠近,顾鸣洲都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好了。
黎秋白本是扎在枕头上趴着的,顾鸣洲摸他的头,又温柔的问他,黎秋白就忍不住了,他支起手臂从被子里爬出来,小小的人儿穿着丝质睡衣往顾鸣洲身上扑,差点没把顾鸣洲扑一跟头。
“啾啾。”顾鸣洲说不出话了,黎秋白的眼泪顺着他的脸,他的颈侧在流。
“乖,不哭了,啾啾有什么事情都告诉哥哥,哥哥帮啾啾。”顾鸣洲一边说一边拉过旁边的小毯子给黎秋白裹上,初秋的夜了,光穿着睡衣太冷,别事儿还没解决,小人儿再病了。
“哥哥,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