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赵山河那副尤为认真的样子,看上去倒并不像是在扯谎。
“杨洛,山河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唐野继而又问杨洛。
“嗯,算是吧。”
却不想,杨洛居然还真就含糊其辞的承认了。
“什么叫算是吧,事实胜于雄辩,这本来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怎么着,莫非你这是还打算继续编瞎话来忽悠我们不成?”
赵山河自认为对杨洛还是很了解的,这个时候,坚决不能再给对方留有任何余地,不然还真有可能被这家伙找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借口也说不定。
然而被赵山河就这么给卖了,杨洛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呗。
当下他苦涩一笑,便是不疾不徐的胡说八道起来,“哎,其实有些事呀,本也没打算瞒你们,不妨就借此机会,全都告诉你们吧。”
“在我还尚未出生之前,我的家族就已落寞,而我自小也是跟着爹娘浪迹江湖,过着风餐露宿的苦日子长大,后来也就在象城定了居,自那以后,便开始跟我爹娘学起了识药、炼丹的祖传手艺。不过,由于我当时年纪还小,玩心太重,也没怎么太用心去学,最多就是记了个七七八八。再后来,便要从沙匪第一次入城祸害百姓说起。”
“待到城卫军恢复了城内治安以后,我和城中首富的陈家千金‘陈寒月’在一次偶遇中相结识,当时还算比较投缘,只因她的身份虽贵为富甲一方的千金,却也能考虑到平头百姓的疾苦,愿意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就这样我们也就成了朋友。哎,只可惜呀,城中百姓也没过上几天消停日子,那沙匪便又二次摸进了城。呵,说来你们可能都不会信,巧就巧在这伙沙匪二次进城的真正原因,竟和这象城首富的陈家有关。”
“当晚,陈家上下除了陈寒月一女幸免于难之外,满门尽被沙匪屠戮,后来我也是从陈寒月口中得知了真相,起因是由一个叫陆云涛的而起。陆云涛的姑姑乃是现任象城城主‘夏侯海’最宠爱的小妾,而陆云涛便是依仗着这样一层关系,打算与陈家家主联手,垄断全城商业往来。经过他的软磨硬泡,多次拜访,陈家家主终是答应划出一小部分生意交由其来打理。可这贪心的人呐,往往一旦得寸就想要进尺,没过多久,陆云涛竟又向陈家家主提起了亲事,想要把陈寒月迎娶过门,可结果却是遭到了拒绝。自此以后,陈家也就陆续撤去了跟陆云涛合作共赢的生意,而陆云涛呢,才在私底下跟沙匪有了勾结,引来了这沙匪的第二次入城……”
“等等!兄弟你先等等!”
听着听着,赵山河掏了掏耳朵,似是有些疑惑的打断了杨洛的滔滔不绝。
杨洛假装糊涂,就问他,“山河,是我什么地方讲的不够清楚么?”
赵山河则是一梗脖子,极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不不,你这不是讲的不够清楚,是讲的太清楚了呀。不过……我怎么觉得有点跑偏呢!不是在说你的身世么?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旁人身上去啦?”
闻言,唐野也是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神看向杨洛。
杨洛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便赔笑道:“嘿嘿,你看你看!都怪我这人念旧!念旧!这不,说着说着就回忆起从前的往事了嘛,接下来我尽可能节省点时间,这总行了吧。”
见赵山河跟唐野都没搭理自己的意思,跟着他也就继续说着,“至于再后面发生的事呢,其实你们也都基本已经知晓。无非就是我一时难平心中愤怒,为了给陈家满门昭雪冤屈,这才一时冲动把陆云涛给宰了。后来在法场上被一位世外高人给救走,而那位世外高人又恰巧跟我现如今的师父‘佟大成’有旧交,故此,佟主管才将我收留在门下,成了他的记名弟子。可就在几天前呢,却又让我从黑三哥和白五哥那里得知了另一则消息,你们猜是什么?”
“是什么?”唐野立刻流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神情。
“根据黑三哥和白五哥所说,那个陆云涛原来竟还没死,当时是被恰巧路过的白玲儿姑娘给救回一命,后来我也曾在私底下找白姑娘求证过,确是如此。”
“那也就是说,你被城主府送上法场是被冤枉的喽?”
“可不是嘛,若非黑三哥和白五哥提及到了此事,后又得到了白姑娘的亲口证实,我可能至今都还蒙在鼓里呢。”
这时,边上一直板着脸的赵山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得不再次开口打断道:“杨洛!要我说就你这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往后再详细说与我们听也不迟,现在我们就只想知道,你到底是通过什么法子,才把修为提升得如此之快,可是用了什么禁忌之法?”
“禁忌之法?”
杨洛眼巴巴的看着赵山河。
而赵山河也是直视着杨洛,仿佛很在意对方即将给出的答案。
可却不成想,杨洛竟是忽然把身板挺得笔直,郑重其事地回道:“没有!当然没有!如果是通过某种禁忌之法来提升修为,固然提升的速度会快很多,但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