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击通关了游戏,转过头看他。
江盛在他的注视下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有些口干舌燥,声音也变得沙哑,“有草莓味的,想尝尝吗?”
齐然挑了下眉,露出了一点疑惑。
然后他就看到江盛拿起两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处理好藏在身后的牛奶,一冷一热,分别浇在了自己两侧的胸膛上。
玻璃茶几上,粉白色的液体从那一点向外蔓延,积聚在中间的沟里,欲坠不坠,看上去仿佛就真是喷出来的一样。
……
一冰一热的口感确实很好,可惜齐然还是非常正直的打假专员,只给了他及格分,然后答应出去吃晚饭了。
他浑身上下清清爽爽,衣服都没怎么乱,拉上链子就能走人,但江盛就显得狼狈多了,卫衣又皱又湿,被扔在地上,明显是没法穿了。
他的奶洒得到处都是,齐然秉着谁惹得的麻烦谁负责处理的原则,让他快点清理干净,但江盛方才也还是老样子,齐然总和他只到一半,最多也就是oral的地步。
他不甘心今日份的牛奶计划泡汤,这时候也不想去吃晚饭,跪在地上擦桌子的时候故意翘起被紧身裤勾勒出的浑圆。
这是比胸肌还大的地方,他很有信心,对着镜子练习过许多次,知道什么角度什么姿势最好看。
但齐然哪里看不出来他的小把戏。
他心里好笑,故意伸手顺着他摸了摸,江盛果然就毫不矜持地蹭了上来。
齐然哼笑一声,忽地重重拍了一巴掌。
江盛被打懵了,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扭过头,一时说不出话。
齐然轻笑一声,捏了捏手下富有弹性的地方,像个资本主义压榨民工的黑心老板,“别勾引我了,快点擦。”
被看穿的江盛只好老老实实地继续清理自己的犯罪痕迹。
……
等他们到烧烤店已经快九点了。
店面不大,就在路边,人来人往的很热闹。
在齐然的记忆里,他确实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烟熏火燎的,每个人都在大声谈笑,有一种烟火的气息。
江盛给他擦了擦椅子让他坐下,然后把菜单递到他面前。
齐然看了一眼,“你点吧。”
“那好,”江盛拿着笔在菜单上飞速勾了一串,他为了等齐然没吃晚饭,后来还运动了,也有点饿,“你有什么忌口或者想吃的吗?”
齐然想了想,“不要羊肉。”
江盛应了一声,“你不吃羊肉吗?为什么?这边的羊没有膻味的。”
齐然知道处理得好的羊肉确实少有膻味,但他思索了一会,却想不太起来原因。
好像是很久之前,因为什么缘故自己就再没有吃过羊肉,但或许是时间太久了,记忆不太清晰。
不过江盛也就是随口一问,看齐然不吃就跳过了和羊相关的肉类。
他们两个人慢悠悠地吃了很久,这家店味道确实不错,齐然尝了很多原本没怎么听说过的东西和酒。
但江盛这个声称要带他喝“真男人的酒”乌苏的人被夜风一吹,似乎有点醉了,腻腻歪歪地扒着他不放。
齐然把他扯开,他就缠上来,多扯两次,他就骂骂咧咧什么“上分的时候是个宝,上完分以后转头跑”。
齐然哭笑不得,但好在烧烤店离公寓不远,江盛也只是粘人了一点,只要让他抱着手臂就很听话。
他看在大…的面子上把人带回公寓扔在沙发上,然后给温澜回了个电话,说自己现在回来。
挂了电话,齐然找出车钥匙,正要出门却闻到衣服上还有点酒气,又放了下来。
他把身上的短袖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踩着拖鞋进了衣帽间。
找了一件和今天穿的白色短袖几乎一样的衣服,齐然正要穿上,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他条件反射地一个手肘往后顶。
江盛嗷了一声,被打得眼神都清明了点,但还是死死地抱着他。
他控诉地看着齐然,或许因为喝了酒,那双凌厉的眼眸里有了点水光,“你又打我……”
齐然理直气壮,“谁让你走路没声音的。”
江盛捂着胸口,委屈地望着他,“被你打坏了怎么办,你以为我不知道,齐然最喜欢这里了,这就是我的命根子……”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说的话,齐然听得好笑,伸手替他揉了揉。
揉着揉着,江盛又故态复萌地缠上来。
他喝了酒,体温要比平常高一点,热腾腾的q弹绵软摸起来手感的确很好。
但齐然还记得温澜明天就要走了,他今晚得回家。
于是他最后捏了一把,转身捡起了方才落在架子上的衣服。
白色短袖才套了半个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