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卫然情比金坚
鹭山湖上狂风大作,狂暴的气流让鹭鸟们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鸣叫声。
然而当地震停歇,最终狂风平息下来之后,惊骇的鹭鸟们仿佛全然忘记了先前的惶恐,再次返回了鹭山湖。
原因很简单,龙脉苏醒之后,鹭山湖那充裕的灵气让它们陶醉,它们尽情盘旋在鹭山湖上空,没有半点慌张。
石盏现在很慌,前所未有的慌。
因为赤魔门的人打过来了。
囚雷谷的人都知道,白骨头陀和木树人都是死在卫然的手上,卫然借此登上了朱雀使之位。
但赤魔门的人不会这么认为。
大部分白骨头陀的手下会找石盏来报仇,不巧的是,石盏的伤势还没有养好。
这段日子,他好不容易清除了白骨头陀留在他体内的骨刺,这是一件非常耗时间的事情,清除骨刺之后,只需要一两个月就能彻底痊愈。
只可惜,老天爷不给他这一两个月的时间。
除了赤魔门的人,守脉人也是一大威胁。石盏思来想去,觉得如此龟缩不是出路,囚雷谷都快覆灭了,我躲起来能有什么用呢?
得主动出击!
他向来狡诈,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绑架简麦保命。
石盏连续吞下三颗丹药,恢复了一部分实力,就悄悄的动身去找简麦。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戴上一个斗笠,在一片狼藉的囚雷谷里穿梭着。忽然一阵狂风吹来,把他的斗笠吹走了。
石盏不禁哑然失笑——我这么大的块头,在囚雷谷独此一份,戴不戴斗笠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来实力没有恢复这个事实,严重影响了我的自信心,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不过对付简麦,石盏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他目前只能发挥出四五成实力,不过毕竟有着玄武使的底子,对付简麦这种水平的金丹境完全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石盏振奋精神,一脚踹开了卫然家的门。
简麦果然藏在屋里,不过让石盏感到十分意外的是,保护简麦的人竟然是滕格。
卫然的副手滕格。
石盏讶异道:“滕格,你竟然叛变了!”
腾格面色平静地说:“玄武使说我叛变,这固然没错,不过在我自己看来,我始终是忠于卫护法的。”
石盏道:“那你去帮卫然的忙啊!窝在这里做什么?”
“那边的战斗等级太高,我插不上手,在这里保护夫人才是我作出贡献的方式。”
石盏笑道:“狗屁夫人,你现在怎么还没看出来?不过是两个守脉人为了交流信息而逢场作戏,卫然跟这个女人没有半点感情,哪里称得上什么夫人呢?”
被石盏这么一说,滕格明显有些动摇,迟疑的望了简麦一眼。
简麦心里有些慌,如果滕格走了,她就必须一个人对付石盏,这是她绝不愿面对的状况。
于是简麦坚定地说:“胡说八道!我跟卫然情比金坚,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滕格扭过头道:“都自挂东南枝了,看来是真感情,说不定是弄假成真呢。”
石盏面色不变:“也罢,无非是多料理一个人罢了,这是你自找的。”
简麦有些紧张,毕竟就算她和滕格联手,对付石盏那也是必败无疑的。
此时此刻,简麦非常希望卫然能够来救她,但她也知道,卫然承担着巨大的压力,自身难保,不可能来救她的。
正危急时,屋外忽然走进一个陌生的花衣服年轻人。那花衣服年轻人虽然皮肤有些晒黑了,但看得出来底子极好,应该是从小养尊处优。
滕格面露警惕:“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那人回答道:“我叫李浪飞,刚才偶然听到有人说跟卫然情比金坚,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是不是真的?”
滕格提醒道:“你少了那一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李浪飞打量着简麦。
简麦道:“我好像听卫然提起过你。”
”你真的是卫老大的情人?该不是忽悠我吧?”李浪飞有些怀疑。
简麦生怕走了这个帮手,顿时就急了:“怎么是忽悠你呢?
我跟卫然在一张床上睡了几个月了,你既然称卫然为老大,那就应该救我!”
李浪飞摊手道:“好吧,既然你跟卫然情比金坚,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石盏冷哼了一声:“金丹境不管来几个,也终究只是金丹境!”
简麦道:“如果你是全盛状态,那确实有实力说这句话,但以你现在的水平,打我们三个不过是6成把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