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也面露骇然。
卫然好整以暇的走到衙役身前,用食指在衙役额头上轻轻一点,衙役咕咚倒地。然后他才回答道:“你
说得没错,我是中毒了,不过我又解毒了。”
柴县令口沫飞溅的尖声道:“不可能!这和尚都还站不稳呢!你竟然解毒比和尚还快?”
卫然心道:好歹是用十倍损耗换来的加强版“黄鹤清毒咒”,解你这毒还不是妥妥儿的?
“征乌桓”梦境试炼中,卫然赌了一把,以大蛇内丹损毁的代价换到了解毒术的升级版,当时还觉得亏了,现在看来一点都不亏。
也正是因为黄鹤清毒咒的存在,卫然才敢放心喝下那杯酒。
见卫然行动自如,拂晓和尚等人皆面露喜色,而柴县令则骇得面如土色。
卫然没有立即对付柴县令,而是第一时间给唐锣解毒,唐锣只是个普通人,再不及时解毒,只怕要死翘翘。
白光浮动,见卫然专心治疗唐锣,柴县令眼珠子一转,悄悄的往门外摸去。
卫然抽出一根手指,凌空一记指风击在柴县令大腿上,柴县令惨叫一声跌倒在地,直疼得龇牙咧嘴。
卫然叹气道:“我说你好好待着,等我审问就行了,却自作聪明的想逃?我看上去是很迟钝的人吗?”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卫然给唐锣、拂晓和尚以及长沙分堂的年轻人都解了毒,而柴县令则在旁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这两盏茶的时间,对他来说漫长得像二十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