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陷害好人,如此一来,我们才是真的死不瞑目啊!” 柳冰河听到自己身后的无涯宗弟子做出了决意,纷纷劝说自己狠下心独自逃离。 一时之间却是难以决断。 柳冰河又怎会不知,以此时局面来说,自己想要保护此行无涯宗门人的性命已是绝无可能。 甚至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很可能自己也会搭在这里。 但他身为无涯宗的掌刑长老,却实在做不出丢下弟子自己独自逃命的行径。 即便这可能是眼下最为正确的选择。 那黑袍男子一边向着柳冰河发动猛攻,一边讥诮一笑,说: “你明明知道眼下自己已经不可能救得了这些无涯宗的废物。” “却还是下不了决断,被可笑的道德感所束缚,以至于陷入愚昧迂腐的境地之中。” “像你们自居为正义的家伙,真是荒唐可笑到了极点。” “为了这一点点可笑而又毫无价值的东西,居然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 柳冰河向着那名黑袍男子怒目而视,一字一句地回应道: “像我们心中所坚守的东西,你这样的家伙只怕永远都不会明白!”“也永远都只能蜷缩在阴暗的角落之中算计别人,从来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