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想抽你很久了。 你不要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叶昭灵,哪怕没有北境战区守护的这个职位,仅是我的出身家世,也不知比你优越多少倍! 再用这个眼神看我,信不信我在带你去延山公墓之前,先把你打成猪头?” 叶昭灵和慕容秋雨对视在一起,似笑非笑地道。 “秋雨,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慕容坤面露怒色,沉声说道。 他们父女二人此刻,终究是形势不如人,只能任人欺辱! 也算是,尝到了一把,被人抽了耳光,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叶昭灵哈哈大笑,笑声讥讽刺耳,等到笑够了,叶昭灵抬起手,又在慕容秋雨的脸上,极具羞辱性的连拍几下,方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等她走出病房,众多尊卫大步而上,霎时间就将慕容秋雨二人牢牢控制住,押着他们离开。 慕容坤伤腿无法迈步,直接像条死狗一样,被拖着离开,不过倒也硬气,一路上硬是咬着牙,不吭一声。 慕容秋雨半边脸庞红肿,在这一刻终于品尝到了,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失败滋味,神色阴沉的可怕。 延山公墓。 韩九麟和苏眉两人,在贺鑫宏,胡秀梅,贺卓三人的坟前烧纸祭拜。 六婶和丁中山这两个对贺家忠心耿耿的下人,则在一旁负责插香,倒酒,清理墓旁杂草。 秦淋汐、吴子凡,以及万柄华父女三人,全部站在一侧,双手合十,低头哀悼。 原本,杨小鱼和项仲达,也是打算过来的。 只不过是,韩九麟没同意让他们来。 毕竟,贺家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多少关系,没必要让他们见到待会儿的血腥一幕。 在贺卓他们三人的墓旁,此时已经又添了一座新墓,正是当年的贺家大管家,王琮的衣冠墓。 王琮的墓前,也有香火酒肉。 山上,还有零星的几家人,在各自亲人长辈的墓前烧纸祭拜。 然而,这些人,看着山脚下,并排而站的上前甲胄战士,总觉得此地待会儿要有大事发生。 有一对中年夫妇,距离韩九麟他们所在的位置不算远。 丈夫指着韩九麟这边,迟疑道:“我看那几个人好像是在贺鑫宏几人的墓前祭拜,他们也不知是贺鑫宏的什么人。” 妻子看了看,道:“那个烧纸的少妇,我见过,正是贺鑫宏的儿媳妇,贺卓的遗孀,苏眉。” 丈夫颔首道:“这么说来,那些人都是贺鑫宏的亲朋好友了,只不过……” 说到后面,他顿了顿,看向山脚下,一字排开,几乎将延山公墓的山脚给包围站满的数千名甲胄战士,沉声道: “那些战士,都是干嘛的?莫不是此时给贺家人祭拜的人里,有战区的大人物?” 妻子摇了摇头,小声道:“谁知道呢,这个阵势未免太大了,让我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而且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古怪?” 丈夫点了点头,认同的道:“是很古怪,让人呆的很不适应,其实我一开始就感觉到了,那会儿我还以为,是因为这里是公墓,所以难免有些阴森。 但现在看来,却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指了指头顶天空,道:“你看看天上的乌云,我们刚来的时候,天还晴着呢,但现在,我们头顶这一块,汇聚的乌云越来越多。 还有那些大树,明明没风,枝叶却一直在晃动。往日我们过来烧纸,这里一直有许多喜鹊叫,但今天,连一只喜鹊都见不到。” 妻子不由得握住了丈夫的手,摇头道:“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害怕。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 而其他的几拨烧纸祭拜的人,或多或少,也都生起了同样的心思,加快祭拜,想要早点离开。 就在第一对夫妻,刚刚下了延山公墓,打算去停车场找车的时候,就见到,打远处,一下子驶来了数十辆车。 那些车,有大有小,但无一例外,全都是黑色! 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万柄华看了眼山脚下驶来的车辆,对韩九麟道:“韩生,刑天他们,把人带来了。” 韩九麟跪在贺鑫宏的墓前,手里一张一张烧着纸钱,头也不抬的道:“告诉刑天,让所有的罪人,在山下跪好。” 万柄华应了一声,摸出电话打给刑天,一字不落的转告过去。 片刻后,数十辆黑色车辆依次停下,白雄一家人,以及隶属白家的许多骨干高管,上流人士,一起被押出车外。 而慕容秋雨父女两人,以及阿峰、姚醒权等隶属于慕容家族的骨干成员,也被叶昭灵带来的尊卫,一并押出车外。 刑天指着延山公墓山脚下的一大片空地,冷声下令道:“所有人,面向延山公墓,跪下!” 这些被捉拿来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富贵之人,心中自有不屈傲气! 哪怕他们此时,全都明白,接下来迎接自己等人的下场,一定会非常凄惨。 可是,让他们就这样跪下,他们如何做得到? 尤其是,此刻被布包裹着的白黎卿,更是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