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黑了天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二虎来了,他忘了自己隐着身了,上前迎着。当然是迎了一个空。
见二虎进了屋抱着刘氏,刘氏并不生气,还很得意的样子,说道:急什么,我给你炖了一只鸡,咱俩喝点酒。
二虎在刘氏脸蛋上捏了一把,你想的真周到,知道我喝了酒更有力气是吗?
我们的老大见了这一幕气的真是咬碎钢牙,恨不能把这两个不要脸的剁成肉馅生吃了。
叶宁问那大个子,大哥是吗?最后这句是你自己说的,还是他加进去的。
小个儿说:这样听着不热闹吗。大哥子我这样说没事吧!
大个子还是笑嘻嘻的,说道:没事,都万古千年的事了,你怎么说都行。
小个儿一挠头,问道:刚才我说到哪了?
清扬说:大个子大哥恨不能把这两个不要脸的剁成肉馅生吃了。
对,记性不好了,但是他忍住了,他要听听他们说什么。
二虎和刘氏对饮起来。
刘氏说:你最好的兄弟刚没了,你就欺负他老婆,你不怕乡亲们背后说你呀?
二虎说:我又不是从他没了才欺负他老婆的。
我们的老大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开始了,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二虎往他家跑的这么勤,原来不是因为和我好,是因为和我老婆好啊!
刘氏故作胆怯的说:人家说人刚死不久会阴魂不散啊!他的魂儿会不会看见咱们?
二虎也装作害怕的样子,他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张着嘴巴,说道:是啊!那可怎么办尼?他会不会来拿咱们啊!要不我走吧。说完,做出走的架势。
刘氏拽住他,说道:怕什么。人死如灯灭,什么鬼呀魂的,都是糊弄人的,真有这些不知有多少人遭报应尼。
二虎说:也是,这么说咱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来了。
刘氏说:来可以,还是背点人的好,我公公虽是老实,可也不能太明了。
二虎美美的喝了口酒,让酒盅发出好听的声音,他说:明事明做,暗事儿暗做,不能坏了这章程。说着把椅子往刘氏那边挪得更近了些,竟动起手来,刘氏并不推辞,从眼里流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
俩人情绪高涨,那一个都按耐不住了,二虎把刘氏抱到炕上,当看到二虎要冲锋陷阵时,老大使出一招儿“砍头杀”,立着手掌朝二虎的要紧处就是一掌。
说到这里小个儿立着手掌做出“砍”的手势,大个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仿佛他依旧沉浸在那一掌带给他的快感中。
别说是砍那么要紧的地方,小个儿接着说:这一掌用足了劲儿砍脖子也能把人砍迷糊了。那二虎被砍的一声惨叫,捂住疼处。那娘们在兴头上等着尼,没想到等来二虎一声惨叫。她也吓了一跳,问二虎怎么了。
二虎脸都白了,浑身哆嗦着看看四周,他说:有鬼。说完这两个字双膝跪地,对着门口磕起头来,
边磕边说:好兄弟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女人以为二虎装神弄鬼,并不害怕,在二虎后脑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吓唬谁尼?快来吧,说完还要拉二虎。二虎哪里肯敢,急急忙忙就跑出去了。咱们的大个子隐着身和老婆把该干的全干了。
那刘氏舒坦是舒坦了,可心里也多少有些害怕,心想这是自己老公不散的阴魂,刚才二虎也必是被这阴魂使了坏。
这刘氏是个胆大的,竟盘着腿对着空气说起话来,你回来了,你都看见了,背着你这样是我不好,可……也不能怪我自己。你这么老大个个子,三天两头的在老娘这打着饥荒,把我熬煎的像个守活寡的不说,你还把你这好兄弟看的比我都亲,没成想他会调戏我吧!你要能经常这样回来也好,老娘倒还能受用。
老大心想现在现身不合适,得另找个合适的时机,现在现身不叫个事儿。老大就躺下睡了。
若就这样了,老大来不了这里,可他没记性,忘了道长对他交代的了。他晚上竟然去了二虎家里。心想你二虎小子偷我老婆,我就当着你的面偷你老婆。他真就隐着身把想办的事给办了,二虎就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老婆兴奋的喊叫,吓的直冒冷汗。他心里还想尼,他的阴魂是来报仇了。
大个子办完事刚到街上就被道长抓走了,道长说他犯戒了。该受罚。大个子不服,说道: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是扯平了吗?怎么还犯戒尼。
道长说:你不隐身怎么都行,你这是利用隐身之便,满足自己恶劣的欲望,所以必须受罚。
怎么罚?老大问。
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谁也保不了你,做“人魂”吧。就这样做了人魂,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闹着玩儿尼。可是怎么默念“现”,也现不了身了。可笑的是他老婆还天天盼着跟他的“阴魂”亲热尼。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了。半年后他老婆又开始往家里领男人,他眼看着他们在一起,眼看着他的儿子被老婆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