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爹若泉下有灵，也会同意我这么做。”
“我不会要银票，宁晚月，你把我擎苍想成什么人了？你娘可是我师妹！”擎苍大怒。
宁晚月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她听到了什么？
她娘是毒门门主的师妹？
娘懂毒？
难道长公主怀疑的一直都是对的，锦贵妃就是娘害死的？
不，这不可能。
原主的记忆里，娘根本就不懂医，更不可能懂毒。
“你说什么？我娘怎么可能是你的师妹？你是不是认错了人？”宁晚月企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哪怕长公主一直强调，是楚故毒死了锦贵妃，宁晚月都从来没相信过。可这一刻，她不确定了。
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是真的，她要怎么去面对湛岚骁。
“我又没七老八十，我怎么可能认错，你娘就是我师妹。当年，她被坏人拐走，被我父亲救下，带了回来。我们以师兄妹相称了三个月后，她忽然失踪了。等我再遇上她时，她已经嫁给了你爹，成了征北将军的夫人。”擎苍眼角泛起一丝笑意，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牵着他衣角，喊他师兄的小丫头。
当年，小丫头死活说要嫁给他。
他当真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