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月姐弟到了十里庄后,被苏伯和来福欢喜的迎进去。
“小姐,少爷,你们两个过来,怎么没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准备准备。”苏伯笑得脸上全是褶子。
宁晚月道,“是我和锦夜临时决定,过来祭拜我爹和我娘的。苏伯,我这次不放心家里,就没带奶娘一起过来,等过几日,我有时间,就把奶娘送过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苏伯连忙道,“小姐,不用。庄子离将军府也没多远,我们要是想她了,就回去看他。”
苏伯很了解奶娘的脾气,她心里惦记小姐,哪里肯走。
要是知道,他也同意了,少不得又要臭骂他一顿。
来福也急忙道,“小姐,等过几天庄子上不忙,我就带我爹去看我娘。”
“那也行。”宁晚月点头。
姐弟两人在苏伯父子的陪同下,来到征北将军夫妇的墓前。跪到地上供上果品点心,点燃一炷清香,又烧了些纸钱。
临离开时,宁锦夜道,“姐姐,你们先回去,我想跟爹娘多呆一会。”
“你身子还没好,别留太久。”宁晚月把风肆留给他,才跟着苏伯和来福离开。
苏伯道,“小姐既然来了,今日就别回去了,一会让来福去打点野味回来,给小姐尝尝。”
“爹,我马上就去。”来福听罢,抬脚走了。
宁晚月跟着苏伯来到大堂,喝了一盏茶后,说道,“苏伯,那批学医的孩子,是不是还在庄子上?”
“在呢,小姐。不止他们在,春茶昨日也来了。”苏伯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春茶从外面推门,跑了进来。
一看到宁晚月,便激动的大喊,“小姐!”
“小春茶,你怎么也在这里?洛爷爷让你出来的?”宁晚月笑了,她正缺人手呢,春茶在真是太好了。
春茶跑到她身前,拉着她的手不放。
“洛爷爷说,让我过来盯着点那些孩子们。真是赶巧了,奴婢昨日刚来,小姐今日就到了。小姐,看到你,春茶真是太高兴了。”春茶说着说着,眼睛便红了。
苏伯起身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她们两个。
两人叙了几句旧,宁晚月马上道,“春茶,我有一批药材要炮制,你在真是太好了。小姐我教你,你跟着学。”想了想又道,“你去找那些孩子们,把他们全叫过来,半个时辰后在这里集合。”
“行,小姐,奴婢马上就去。”
时辰一到,当春茶带着学医的十几个孩子回来时,便看到小姐戴着面纱,独自站在外面等着。
简单的交流之后,宁晚月便将孩子们带进摆满药材的大堂。交待了最简单的步骤后,让他们干些力所能及的。至于春茶,则是给她打下手。
此时,征北将军府。
宁老爷子看看天色,觉得锦色就要下学回来,急忙喊花重摆饭。
这边饭菜刚一摆上,锦色便回来了。
他小脸冻得通红,一进来,便扑到老爷子怀里撒娇,“祖父,我回来了。先生今日留了好多的课业,说下午让我自己先做,他要给三个哥哥讲课。”
“嗯,这事祖父知道了,快去洗手吃饭。”
外面响起脚步声,花重急忙出来看。
见是门房,刚要说话,门房已经抢着开口,“花重,快去禀报老爷子,就说宁如雪在外面求见,他说大爷,身子要不中用了。”
花重一愣。
“大爷不是在大牢里吗?就算不中用,也是来通知咱们府上,怎么会先通知她?”
“小的不知道,宁如雪就是这么说的。”门房道。
花重忙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老爷子。
“老爷子,宁如雪来了,说要见您,还带来了大爷的消息。”
宁老爷子刚拿起来的筷子,又默默放下,不满的道,“一个正在坐大牢的人,能有什么消息?宁安是要死了吗?”
花重道,“她只说不中用了。”
“死了就死了,我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宁老爷子一脸气愤,“把她赶走。”
花重来到外面,转告了老爷子的话,门房退下。
因为提到了宁安,宁老爷子也没了吃饭的心思,他挑了两筷子,也就放下了。皱眉坐在那里,许久,才道,“花重,你去把慕福给我叫过来。”
慕福在路上,已经跟花重打听出老爷子因何叫他。
进屋后走到老爷子面前,低声说道,“老爷子,你是不是想让我去大牢里打听一下大爷?大爷早就出狱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宁老爷子倏地瞪大了双眼,为何这么大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慕福便把当日发生在将军府门外的事情详细说了,宁锦画救了宁安,小姐虽然不高兴,还是放过宁安了。最后,宁安被黎释带走。
宁老爷子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