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被人拆开过了,那些缝合过的痕迹,已经没了,只剩血肉外翻的触目惊心。
她想到了什么,瞬间湿了眼眶。
“啊,这么严重?”皇上从上方走上来,来到宁锦夜身边。甚至低头,
朝着伤口细细看去。看过之后,马上回去坐着。
他是皇上,何时看过这些。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胃里翻腾,差点吐出来。
这边萧白快速的替宁锦夜包上伤口,穿好衣裳。
宁晚月一把扶住她,手都在微微发抖。她看向上方,“皇上,臣女能带弟弟走了吗?”
“宁晚月,有人告诉朕,说你会功夫。此事可真?”皇上仿佛没听到她的话。
宁晚月眸色一冷,“皇上这是何意?我宁家是犯了天条不成?为何我宁家人就不能习武?我们一直遵守这个规定,从不敢违背,为何还要被人再三犯忌?还请皇上,给我宁家一个说法。”
皇上面上一僵。
她又道,“敢问皇上,我爹若不会功夫,何来的他镇守北疆十三年!皇上若是觉得我跟锦夜有功夫在身,大可以杀了我跟锦夜,让我们宁家绝后不就完了。”
“放肆!宁晚月,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跟朕如此讲话?”皇上震怒。
“皇上是忘了吗?我师傅是谁?是葛洪,是药盟给我的胆子!”宁晚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皇上敢如此对锦夜,无非就是想让锦夜伤得再重一点。最好,成为一个废人。真是给他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