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阿萝蹑手蹑脚的倾身,费力的从大木箱子里,拎出了自己从前一直斜挎在身上的破布袋子,因为不搭衣服的缘故,灵诡和清瑶姬执意不让她背着,给她塞箱子里了。
阿萝想着,身旁的老头子也不能这么一直哭下去。
于是,从破布袋子里拿出了一卷卷筒纸巾,不停的扯下,一截截的给身旁老头塞去。
青乌什么也没说,接下了,老泪纵横,怎么擦都擦不尽。
老眸通红,时不时瞥一眼身旁的亲外孙女,见阿萝神情淡淡的,不喜不悲,只负责给他递纸,青乌怔了怔,哑然苍声“不哭啊?”
阿萝眸光幽静,淡淡戚戚,轻声道“哭够了,娘亲临死前,我还在依偎在她怀中,她给我哼曲儿,哄我睡觉,拍着我的背,渐渐地,我听到她没了心跳,没了呼吸,再然后,连身子也消失了,我就缩在她身旁哭了很久很久,那是两千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想想,泪也只是在心里流”
青乌捂着眼,苍老的驼着背,肩膀微抖。
他突然间不知道该和身旁的少女说什么,女儿虽死,却还留下一脉,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倒是阿萝,大方极了,主动和身边的青乌搭话。
“你要不要看看娘亲写的信?里面有很多都是写给你的,不过我好奇,就打开看了。”
于是,一老一少,一个死了女儿的孤寡老头,一个没了亲娘的可怜孩子,同坐在帝位上,一起沉默,看起了信
此时此刻,冥府司顶层。
灵诡一脚踢开了蒋子文办公室的大门,赫然就见蒋子文正站在窗边,拧眉沉思,抱臂,似乎很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青乌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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