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尔等既然敢来围杀我,就得做好身死的准备!”
魏闲话音一落,已然是飞了出去,剑光闪烁,身形快如鬼魅,因是九阳内力至刚至阳,所以反而没有那种阴森森的感觉,剑之快,如同闪电一般,如同奔雷一般。
‘啊~~’
一个个蒙古武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割破了喉咙,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身死倒下,死不瞑目。而那些喇嘛,手持铁杵或者铁轮,凭借着悍勇要围杀魏闲,在他们看来,自己力气大,勇武远胜汉人,肯定能杀死这汉人。
“可恶,这神雕侠使得是何剑法,竟是如此厉害,身形又如闪电一般~~”潇湘子吓了一跳,他也就勉强能看到魏闲的身影和出手,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后背直冒冷汗。
看着一个个蒙古武官和喇嘛倒下,都是被魏闲割破了喉咙,潇湘子被吓破了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丝毫没有半点江湖一流高手的尊严和脸面。
开玩笑,尊严和脸面一斤值多少钱,能吃吗?
潇湘子能活得这么久,除了武功高强之外,最主要的是潇湘子从来不硬拼,一旦发现不敌就会溜了。
按照他的说法,他是投奔忽必烈王爷,是奔着荣华富贵而去,是去效力,而不是卖命!
还活着,自然有着荣华富贵,要是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
“这潇湘子是脚底抹油了,跑得这么快!”魏闲击杀最后一个喇嘛,却见潇湘子已经不见踪影,冷笑不已。
跑得过初一,可跑不过十五!
既然到了忽必烈账下效力,日后自会再见到,到时候再取了他性命也不迟。
这一日,到了终南山,魏闲让神雕到了山林中自己玩耍,他则是来到了一处茶棚,便停了下来,喝口茶水。
此时茶棚颇不平静,有两人躺在那里,不住哎呦出声,周围则有一大群人围着。魏闲也没有多管闲事,让人上一碗茶。
“二弟、三弟,到底是谁打伤了你们?”正喝茶时,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正是围着那两人的其中一人。
魏闲闻声望去,见是一个大汉,颇为粗壮。
“是一个身穿杏黄道袍的年轻道姑,二哥不过看了她几眼,便被她用拂尘打了一下,成了这个样子。她见我和二哥在一起,随手也扫了一下。唉吆……”两人中一个伤势较轻的,呻#吟道。
“哼,那道姑一定极为美貌吧?”那大汉问道。
魏闲心中一动,美貌道姑?人家看了几眼就出手伤人?
魏闲顿时想到一人——李莫愁!
喝了一碗茶水,魏闲便起身上了终南山,不一会儿就到了岗顶的一座庙宇,庙门横额写着‘普光寺’三个大字,终南山虽然为全真教所在,但是因为全真教推崇道、儒、释三教合流,所以终南山不但有道观,还有寺庙,
寺庙外有一座凉亭,这凉亭旁边有一座石碑,是长春子丘处机在这里刻下了一首诗——
“天苍苍兮临下土,胡为不救万灵苦?万灵日夜相凌迟,饮气吞声死无语。仰天大叫天不应,一物细琐枉劳形。安得大千复混沌,免教造物生精灵。”
只是魏闲此时却看到那石碑被拍断,魏闲露出凝重之色,这石碑对于全真教而言非同小可,平常也有弟子时不时巡逻,怎会让人击断?
莫非有敌人入侵重阳宫不成?
想到这里,魏闲不由得使出轻功,很快就到了金莲阁,地上遗留两柄长剑,魏闲一看剑柄,上面赫然刻着‘重阳宫’三个小字。看到这两柄佩剑就这么丢在地上,魏闲亦是凝重,全真教弟子佩剑就是身份象征,除非不得已,不然的话可不会随意丢弃自己的佩剑。
魏闲也不停留,往上而去道路险峻,只是对于魏闲而言却是如履平地,不过一会儿,只见迎面一块大岩石当道,形状阴森可怖,自空凭临,宛似一个老妪弯腰俯视。
按理说这里应当有全真教弟子在这里守着才是,可是今日却是没有。再一看不远处有七柄长剑,这七柄长剑直入松树之中,一看可见敌人武功之高强。
魏闲心中暗自着急,使出轻功继续前行,此时山道更为崎岖,有时峭壁之间必须侧身而过。不多时魏闲忽听得山后隐隐传出大群人种的呼吸。气息之声虽微,但人数却很多。谷酂
魏闲转过山道,只见眼前是一个极大的圆坪,四周群山环抱,山脚下有座大池,水波映月,银光闪闪。池前疏疏落落地站着百来个道人,都是黄冠灰袍,手执长剑,剑光闪烁耀眼。
每七个道士一组,布成了十四个天罡北斗阵。每七个北斗阵又布成一个大北斗阵,自天枢以至摇光,声势实是非同小可。两个大北斗阵一正一奇。
而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只听得阵中一人撮唇呼哨,九十八名道士倏地散开,或前或后,阵法变幻,已将那人围在中间。
那人拱着手团团一转,说道:“在下诚心上宝山来拜见马真人、丘真人、王真人各位道长,请众位道兄勿予拦阻。”
阵中一个长须道人说道:“阁下武功了得,何苦不自爱如此,竟与妖人为伍?贫道良言奉劝,自来女色误人,阁下数十年寒暑之功,莫教废于一旦。我全真教跟阁下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