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九珍站在马车侧旁,自然看不见皇帝的脸色,却听清了常先生愤怒的声音,“你不能再这样!”
赵恒川无所谓道,“师傅若是心疼我师弟,直接去了那边就行。咱们师徒一场,情同父子,朕绝对不会阻拦。师弟有了师傅帮忙,一定能够旗开得胜。到时候还劳烦二位帮帮朕收尸。”
赵恒川真是把自己师傅的性子捏的死死的,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话、说完了会得到什么样的效果。
“皇帝!”常莒南带上哀求的叫他。
赵恒川不理,随着通报的小兵离去了,留常莒南在原处站了一会儿才走开。
尽管没人能看见她,九珍还是动作小心的摸进车里。车内还燃着炭盆,非常温暖舒适。皇帝不会在身边备用银元金锭,她在小抽屉里翻出了一些首饰,都是玉佩扳指之类。
九珍怕被人早早发现出来追击,只在一堆东西里摸了三五样小巧的带走。
就在她翻找的空档,桌案上的木盒子微微掀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东西悄悄爬出来,摸上九珍的裙摆。
九珍心跳如鼓害怕的很,并没有发觉身上的异样,她忙着将一切归于原位然后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