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应竹手握成拳,放在唇边,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林棠欣面色燥红,她没想到自家哥哥竟然青天白日的就搞这些,简直把相府的脸面丢干丢静了:“六皇子,哥哥他……”
赵怀川反倒是最为平静的那位,他高深莫测的笑着道:“明二废了他一双腿,还能玩得如此刺激。”
蓝应竹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他那日喂给林景时的药丸便是让他不能人道的,怎么今日还能这般厉害?
“把门撞开!”赵怀川丝毫不给相府面子。
林棠欣自然不会去撞门:“六皇子,这……还是再等等,若是哥哥受了刺激,万一日后……”剩余的话她没再继续说,而在场的三人都心知肚明。
蓝应竹根本不信林景时还能人道,他上前一步,抬脚毫不犹豫的把门踹开。
而屋里的人好像没听见一般,还在继续行苟且之事,赵怀川率先走进屋内,他被屋内的刺鼻香气熏得头晕脑胀。
蓝应竹在踏入屋内的那一刻,心中便清楚了,林景时确实不能人道,这屋内的香气是一种极为强烈的使男子重振雄风的药。他手脚麻利,动作干脆的
将屋内的窗户都打开:“六皇子,是那种药。”
他未明说,是顾忌林棠欣还在。
赵怀川面露鄙夷:“还真是色欲熏心。”
林棠欣羞辱与怒气并存,她走入内室,呵斥道:“大胆贱婢,竟敢勾引公子!”
她一声怒斥下,才将内室两人的魂儿给拉回来。
赵怀川和蓝应竹紧随其后进入内室,只见林景时面色紫红,神情颓靡,双眼朦胧的躺在床上,即便看见三人闯入内室,也只是偏过头扫了一眼,又继续抓着身上女子的头,往自己胯间按。
而那女子一丝不挂,就是蓝应竹和赵怀川要找的人。女子见到三人时,脸上闪过惊恐,正要挣扎起身之际,脸被强硬的埋在林景时的那地方。
林棠欣虽知自家哥哥一向表里不一,但她未曾想到林景时竟然荒淫无耻至此。她又羞又恼,一时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
饶是赵怀川和蓝应竹两位男子,见到如此淫靡的场面也相当不自在。
“六皇子,不妨出去等等。”蓝应竹看了眼林景时,他虽硬不起来了,但中了那药,体内的燥热还在,迫切需要被抚慰。若得不到抚慰,怕是要爆体而亡。
赵怀川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了内室。
林棠欣恨得双眼通红,心中早已将床上的两人碎尸万段了。
三人站在院子里,林棠欣此刻早已没了再去赵怀川面前表现自己的兴致。若方才她还在猜测六皇子来府中的目的,在蓝应竹一脚踹开那扇门时她就能猜到赵怀川这一趟是来者不善。
蓝应竹实在受不了在院子里听那龌龊之声,提议道:“六皇子,不如去府中其他地方看看。”
不等赵怀川出声,林棠欣便率先拒绝了:“六皇子,近日府中正值修缮,怕是不便带两位四处逛一逛了。”
赵怀川略带深意的看了眼林棠欣,笑着道:“这相府怕是不必修缮了。”
“六皇子这话何意?”林棠欣与宋花枝一行人相比算不得聪明,但自幼身在相府,于官场间的一些言外之意她也不是听不出来。
赵怀川并不回答,只是问着:“林姑娘,劳烦你去把林相请来。”
“六皇子,爹爹方才说了他有政务要处理……”
“本皇子让你去,你便去!”赵怀川眼中很不耐烦,“难不成你想让本皇子亲自去请?”
林棠欣看了眼身后的屋子,虽不情愿,
又不敢违抗了赵怀川的命令,只得跑着去找林政禹。
在林棠欣走后不久,屋内的两人便消停下来,赵怀川这次不待蓝应竹提醒,径直入了屋内。
那女子听见两人进来,慌忙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裙胡乱裹在身上,埋头叩首跪在地上。
“抬起头来。”赵怀川站在她面前,声音深沉。
女子怯生生的抬头看他,只看了一眼,又迅速垂首:“六皇子饶命,民女没有勾引林公子。”
赵怀川递了个眼色给一旁的蓝应竹,后者会意,上前一步在女子面前蹲下,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隔着帕子执起女子的手,发现她两只手的手腕都不见刀划的伤痕。
“她果然是装的。”蓝应竹起身,将帕子扔在女子身上。
赵怀川扫了眼床上颓靡的林景时:“林公子,女子失踪案和相府脱不了干系吧。”
林景时大口喘着气,好大一会儿,才说道:“在下知道六皇子办案心切,但也不能不顾证据,胡乱诬陷。”
赵怀川不恼,指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她,林公子要作何解释?”
“府中的下人罢了。”林景时不屑的扫了眼趴在地上的女子,“若是六
皇子看上了,尽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