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完武小道,我一溜烟跑到今牛若狭身边,嘟着嘴抱怨道:“阿若哥,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呢!”
白发紫眸的少年靠着门边,噙着笑意耸肩,“说的都是实话啊!”
我:……也有道理哦。
我朝他招招手,后者配合地蹲下身子,把耳朵附到我唇边,长长的睫羽在他眼下覆下一片阴影,看着少年安静的容颜,我有些发怔。
久久没听到我的声音,今牛若狭微微抬头,带着询问看向我,见我脸颊发红,他很快皱眉,伸手覆在我额头,“小鬼,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我条件反射地回答道,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脑门,呆呆地开口:“没有生病。”
“没有?”少年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又往我这边凑了凑,先是吸了吸鼻子,然后很快隔着我的手背给我来了个脑瓜崩,“你是不是又偷吃糖果了?不是都有蛀牙了?”
我脸变得更红了,只能紧了紧衣领后退一步,小声反驳,“没有啦!”
“好吧。”今牛若狭明显不信,看着我笑得微妙,“牙掉光了可就不帅了哦?”
“我知道!!!”
眼看我要炸毛,少年见好就收,我很快瞄了眼春千夜的方向,很好,他在认真地听万次郎讲话,没注意到这边,于是我小声开口,“怎么样?”
今牛若狭今天出现在佐野家,不管有没有别的事情要说,但肯定有一项是关于武臣哥的,我话音刚落,阿若哥就站起身,大手覆在我头顶,语调略显无奈,“一酒,你真的很爱操心。”
什么嘛,这话我可听不得了,为朋友着想怎么能叫做操心呢,我握起拳头,砸在胸口,义正言辞道:“这叫两肋插刀!”
还没等他开口,真哥已经走到了我们旁边,他一脸好奇地凑过来,“插什么刀?”
“真哥,这是我和阿若哥之间的秘密,你不要乱打听。”我仰头看他,一本正经地开口。
继艾玛、春千夜、万次郎之后,少年老成的人又多了一个我,真一郎捂住脑门,装作一脸悲痛的模样,“得,家里又多了一个小大人。”
说完,他看向今牛若狭,一脸认真:“阿若,一酒真的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吗?”
今牛若狭没忍住笑了出来,很快拍了拍真一郎的肩膀,“走了。”
“真不是吗?你们两个可是连眼睛的颜色都一样啊!”今牛若狭率先转身离开,真一郎紧跟在他身后,就是出了大门我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真好啊……”我喃喃道,阿若哥和真哥,如果我能早生十年,也能和他们一起并肩就好了。
“一酒,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艾玛端着果盘路过,见我一直站在这里看着门口的方向,探了探头,喊道:“快过来吧,哥哥不是带了新朋友回来嘛!”
“来喽来喽!”
吃完水果,我们照常开始练习,春千夜练的是剑道,所以只有我、万次郎,还有场地三个人上场,武道则是乖乖地坐在一旁,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我们练习。
“呼……呼……不练了不练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接完万次郎一脚,我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怎么回事?万次郎好像一夜之间变强了好多啊!
场地也是气喘吁吁,不过他从来就没打赢过万次郎,可是我不一样啊,以前还能险胜,现在变成完败了。
太过疲倦的我根本就没有发现,在看到我这个反应之后,万次郎和坐在一旁的武小道对视一眼,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心虚。
“明天周末,一酒,你想好要做什么了吗?”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各自离开的时候,场地突然问我。
“明天我就不过来了,有点事。”我背着包,对着场地,笑的神秘莫测。
“欸……”场地挠头,怎么大家明天都有事,春千夜要去练剑道,万次郎说自己有事,怎么连一酒也?
“拜拜啦,场地~~”站在家门口,我朝他挥手告别。
至于明天有什么事情,那当然是!为我的小弟们出气啊!!!
据我的小弟说,他们前两天路过福利院的时候,被一个白发紫眸深肤色的外国少年给暴打一顿,作为大哥,这口气我怎么能不出呢?!所以我决定,明天去找一找这个人,虽然不知道姓名,但特征好像还挺明显的。
福利院离我家那边其实不是特别远,之前好像也有见到过,于是我顺着印象里的方向,没有花费特别多的时间就找到了那家福利院。
就在我站在门口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找那个少年的时候,一个白头发的身影闯进了我的视线,说来也是巧,他、我、还有阿若哥,我们三个人的发色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们仨还都是紫眸。
要不是因为肤色相差太多,我真的很难不怀疑他才是大家口中调侃的那个“今牛若狭的弟弟”。
或许是我盯着他看的眼神太过直白,这个白头发的小子很快就和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