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卞达骑着高头大马,哼着小调,下马,早有门卫将缰绳接过。
大门关上,尔卞达进府,迫不及待往后院小楼奔去。
统领府外,五大勇士与王酉勇、尔韦阿带领所部人马将统领府围得水泄不通。
后院小楼,卢拉筢被捆绑手足,置于床铺上。
尔卞达进屋,关门。惜香怜玉般为卢拉筢解去绳索。
卢拉筢奋力反抗。
尔卞达淫笑不止,解开衣服,撕开卢拉筢上衣。
忽听冲门之声,府内大乱。
尔韦阿带领刑部捕快率先冲上小楼。
尔卞达急急穿上衣服,欲翻墙而逃。
尔韦阿上前一步,抓住尔卞达一只脚,往后拽。众捕快拥入室内。
尔卞达狠狠蹬了尔韦阿一脚,尔韦阿踉跄倒地。但依然抓住尔卞达脚丫不放。
尔卞达从后腰解下锦袋,从内掏出一把石灰,朝尔韦阿脸上撒去:“去死吧。”
尔韦阿痛叫一声,放开尔卞达,尔卞达顺势跳下红墙。
统领府红墙外,尔卞达跳下欲逃。
五大勇士手执利刃前后挡住去路。
尔卞达束手就擒。
张仲良高坐大堂正中,右首座着掌管刑狱司的大臣范增尔。
尔卞达被双手反缚,跪在堂前。卢比尔和卢拉筢跪在后面。
张仲良:“尔卞达,你还有何话说?”
尔卞达:“我不知他有御牌,算我倒霉。”
张仲良:“哼?没有御牌,难道就应该被你奸污,屈死不成?”
尔卞达:“那是她们自己自愿。”
范增尔:“今天这个卢拉筢也是自己自愿的吗?”
张仲良:“尔卞达,你不要再行狡辩。数十条人命在你统领府消失,你脱不了干系。从实招来,可免一死。”
尔卞达:“我奸人妻女不假,但我身上决没有人命案子。”
范增尔:“那人呢?飞了不成?”
尔卞达:“那是达克,不关我事。”
张仲良:“说清楚些。”
尔卞达:“嗨,我全说了罢。我用完之后,转送给他,未曾想,他怕事情败露,都先奸后杀,将尸骨都埋在后山沟内。”
张仲良怒不可遏:“王酉勇、尔韦阿。”
王酉勇:“臣在。尔韦阿大人被尔卞达的石灰迷了双目,现正在太医院洗眼。”
张仲良咬咬牙:“命你速速拘传达克到案,不可拖延。”
王酉勇:“遵命。”带兵出去。
范增尔拉拉张仲良衣角,显得惶恐:“殿下,达克乃婆罗门护法,此事非同小可,望太子三思。”
张仲良:“几十条人命,我自有决断。来人,将尔卞达拉下去,重责五十大棍,从统领府赶出,永不录用。”
卢比尔跪前一步:“太子殿下,老儿有个不情之请,此五十大棍不必劳烦狱吏,由老儿自己动手如何?”
张仲良点头默许。
堂下,狱卒将尔卞达架上板凳,缚定。
卢比尔抡起大棍往死里打去。
尔卞达:“哎呀呀,你这死老儿啊,真往死里打,我就变鬼也找你啊。哎呀呀——我的腿啊——哎呀呀——”声音越来越小,渐至无声。
五十大棍打完,卢比尔喘着粗气:“谢太子殿下。老儿告退。”
尔卞达已气息奄奄,被抬了下去。
片刻之后,王酉勇脸上带血,领一班兵士狼狈而入:“太子,达克拒捕,他占据婆罗门庙宇反抗,打伤我逮捕将士。”
张仲良重拳击案:“传我令,齐集南门、北门、东门将士随我前往婆罗门神庙,务使达克归案服罪。”
婆罗门护教哈依在指挥众多婆罗门教士进行抵抗前的准备。
张仲良带领大军来到,团团包围教堂。
哈依下令:“放箭。”
张仲良举手示意兵士停止上前。
哈依:“婆罗门教堂圣地,国王都要下马,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箭如飞蝗。
哈依:“婆罗门至高无上,历任国王都要经过本教加冕,否则不能为君,你等速速退去,否则天神降罪,堕入地狱。”
张仲良招王酉勇近前,耳语。
王酉勇:“南诏国王病体尚未复原,太子心存孝道,进香而来。婆罗门教规,任何人不得阻止进香,你等对进香之人如临大敌,是何道理?”
哈依:“这,嗯,进香可以,但不得携带兵刃。”
众人将兵刃卸下,数十人随张仲良进入大殿。
张仲良直奔后殿,哈依待要阻止,被张仲良推个趔趄。张仲良进入达克卧室,达克欲逃,张仲良上前一步,抓小鸡一般将达克擒住,拎到殿外,往台阶下一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