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试着走了几步,虽然步履维艰,但总算能够走动。她脸带傲色地对张少飞说:“看,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用,现在不是可以行走了吗?!”
张少飞还想到了什么,向梁福天道:“待我再去采摘一些蛇舌草,带回山上今晚煲水给你喝,这样就会尽快消解你身上残留下来的蛇毒。”
梁福天感激地:“阿飞,你为人处世,真是想得十分周到。”
张少飞到那边采摘到一大摞治蛇的山草药,又替梁福天捡好了散落的弓箭和其他物件,再蹲了下来,弯下腰,让梁福天趴在自己的背后。
梁福天面对弯着腰的张少飞,还在犹豫不决。
张少飞:“来吧,趁早回家去,说不定你家里的人正盼着你回去哩。”
“好吧,”梁福天只好把竹竿烟斗插回腰间,趴到张少飞的后背上,低头朝着那只猎狗喝了一声,“阿汪,你跟着我们走!”
猎狗阿汪听到主人吩咐后,昂起脑袋,“汪、汪、汪”地叫了三声作回应。
王少香见这猎狗肚子鼓胀胀的,问梁福天:“这猎狗是不是有了身孕?”
梁福天回答说:“是呀,过几天阿汪就要临盆生小狗了。我不让它跟来,但它还是偷偷地跟在我后面,真没它办法的。”
张少飞:“它如此关心主人你的命运,真是天赐良犬呀!”
梁福天:“这也是。”
张少飞弯着腰,待梁福天趴在他的背后,再挺直身子站起来。
梁福天不同于王少香,也是一位壮汉,沉得很。张少飞咬着牙关,往上一用力,站了起来,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朝云雾山上走去。
猎狗阿汪摇着尾巴,跟随着梁福天的身后往前走。
王少香则拄着拐杖,艰难地朝山上进发。每前进一步,她都觉得步履如有干斤重,但她默默地咬着牙关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