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中,萧子易看到下人送上来的请帖,有些好笑,转头便派人联系上司宫律。两人在一间私密性极好的茶楼聚会,却发现,对方也收到了请帖。
“也不知虞店家请我们去店里是要作何?”萧子易爽朗笑道,似是近日的烦闷压根就没有影响到他。
司宫律也笑道:“你是想念虞店家做的酸菜鱼了吧?”
“哈哈哈,被你看穿了。”萧子易大方承认了这一点。
司宫律笑了笑,想到了什么,转而敛了笑意,突然严肃道:“子易,你有没有听说,容三爷也收到了请帖?”
萧子易的笑容一僵,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三爷也收到了请帖?”
司宫律点了点头,转而想起自己收到请帖后不久,书生就上门表示灯会那天的聚会取消了。不知怎的,他便开口问了一句原由,却没想到书生并没有隐瞒,反而如实相告。
萧子易低头喃喃道:“虞店家何时与容三爷认识了?”
司宫律听到这话也不禁思考起了两人之间可能的关系,这何尝不是他所思虑的。
一时间,包厢内静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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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两份请帖的花涟漪走在前往书怜院子的路上,脑海里思绪翻涌。
自打上回他将书怜从虞桑迟那边带回来后,对方整个人仿佛变了个模样。不仅整天神神叨叨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连行为都显得异常诡异。
然而,当花涟漪来到书怜住的院子后,却发现对方不在。想到书怜可能会去的地方,他便立刻往回走,却不想刚走到一半,便遇到了月迟。
就昨天,沧凛便带着一众花衍宫的部下与他成功汇合,并住进了庄园,月迟自然在其中。
花涟漪立刻喊住对方:“月迟,你有没有看到书怜?”
听到花涟漪的话,月迟停下脚步,想了想,笑着说:“你说师弟?他去了地牢。之前在地牢内的那个女的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毕竟还有用,他就瞧上了新来的那位。”
花涟漪点头表示了解,与月迟分开后,便立刻往地牢赶去。却不知道,身后的月迟看着他的身影,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刚走到地牢外,花涟漪便和刚走出来的书怜撞了个正着。而此刻的书怜很平静,看到人还温婉地笑着打了个招呼,如果能忽视他身上的点点血迹的话。
不过,作为兄长的花涟漪就很完美地忽视了书怜身上的那些血迹,温和笑道:“阿怜,虞姑娘给你我发了请帖,上面说想请我们在灯会那天去她那边做客。”说着,将书怜的那份请帖递过去。
书怜一愣,接过请帖翻开看了看,顿时惊喜道:“难道虞姑娘是打算请我们去看灯会?”
“也许吧!”花涟漪捏着手里的请帖,并不确定。
书怜想了想,道:“看来我们得好好准备,既然要上门做客,可不能空手而去!那涟漪,我去准备礼物了。”说着,他便绕过花涟漪离开了这里。
花涟漪看着对方消失在拐角处,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突然挥手招来一名守在地牢外头的侍卫,问道:“他进去做了什么?那两个女的怎么样了?”
侍卫知道花涟漪问的人是谁,立刻回答:“回禀宫主,书谷主刚刚在拿那个新来的试药。月门主已经让医女看过了,两个人都还有口气,暂无性命之忧。”
“嗯,退下吧!”
听到自己意料中的回答,花涟漪挥退了侍卫。侍卫躬身离开,继续自己的工作。
花涟漪转身离开地牢,对于书怜拿安娜娜试药,他没有任何异议,只要对方开心就好。至于书怜的异样,他便想着等灯会那天上门让虞桑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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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延寺里一下子住进了好几名闺阁少女,西斯尔也明白王朝的一些规矩,怕唐突了人,留下赛琳娜便离开了。
虽然赛琳娜那个丫头死活要跟他走,但好在还有姨妈管着,他也可以放心地离开。只是,想到跟姨妈见面后听来的消息,他便有些后悔这种时候来王朝了。
这天,西斯尔看着手上再度传送失败的信息,有些挫败。回到所住院子的这么些天,他一直在想办法联系楼兰那边,将王朝的信息传过去。但不知为何,却受到了不少阻扰。
想了想,西斯尔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等想办法尽快回到楼兰再说。
他放下手里的信息,伸着懒腰从房里走出来,便见阿普达背对着他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于是奇怪道:“阿普达,你在那傻站着做什么呢?”
听到西斯尔的话,阿普达转过身,手里还拿着什么。
西斯尔眼尖,一下子便认出阿普达手里拿的是份请帖,立刻问道:“这是什么?谁送来的?”
“门房收到的,是一户叫‘心时记’的店铺老板托人送来的,说是想宴请主人。”阿普达解释:“时间是明日的灯会,地点在天鲜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