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许半晌才低声道:“有些事,确实邪乎。”
“邪乎个屁!”金鹤峤道:“她要是真邪乎,能险些把命搭上?”
程言许低声道:“当时,那个情形…我可是听人说了的,泡了可是有一会儿。这样都能救回命来…是真的挺邪乎的。”
“不用多想!”金鹤峤压抑住心悸,冷然道:“不管怎么样…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都去不了!”
他是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从没想过要害晏时玥的命,更没想到会闹的这么严重,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真的吓的腿都软了。
如今,淳亲王和广成伯,全都无罪赦放了,可是广成伯被放了之后,一次也没来
找过他。
可见是与他离了心了。
还有程言许,做的事情明明没有暴露,却因为家中妇人几句话,就被拖出来骂成了狗。
真是事事不顺,唯一可以欣慰的,就是晏时玥确实影响了子嗣,两家的婚事只怕有得磨了。
金鹤峤的神色,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对!不管怎么样,大路线没有错!
就在金鹤峤与程言许会面之时,曲斯年慢悠悠的踏上了四方茶楼。
他进了玄字房,里头,林弗建悠然拱手:“曲侍读,幸会。”
曲斯年回手,慢慢的关上了房门,同样拱了拱手:“林大人,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