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疗风酒。”
“不敢当三爷的谢。”唐时玥微笑道:“三爷千金之躯,福泽庇佑,疗风酒不过恰逢其事而已。”
三皇子登时就舒服了不少,心说这不是挺会说话的?
却听四皇子道:“恩福。”
“四爷?”
他一脸严肃的道:“爷一直想不明白,当年秦州天花之疫,你是如何敢拿一县之人的性命冒险的?”
唐时玥笑了笑:“四爷,在你而言,这是冒险,但在我而言,这是救人,我在做之前,就知道我一定会成功,否则的话,这么多人的性命,我是担不起的,这样的险,我是不敢冒的,这不是一句‘拼死’就能解释的事情。”
四皇子双眉深凝,“此事闻所未闻,你为何知道一定能成功?”
五皇子笑着岔开:“生而知之者,古已有之,恩福在秦州是人人皆知的福娘娘,许多事情,本就无法解释。”
四皇子表示怀疑:“世上当真有生而知之?”
唐时玥笑道:“四爷,在你而言,一个字,你听人念,听人讲,下笔写,才算是学会,一篇文章,你诵读数遍,方能背诵,正所谓‘学而知之’,这在四爷而言,才是正常的方式,对不对?”
四皇子点点头:“不错。”
“那请问四爷,当年项橐七岁为孔子师,他不过一个乡间顽童,家贫从未进过学堂,他的学识从何而来?“
四皇子语塞,半晌他道:“项橐所知,都是身边事,尚有可考之处,你所知的,牛痘、疗风酒,都是精细入微,怎能相提并论?”
唐时玥笑道:“学而知之,有过目不忘的,也有提笔忘字的,那生而知之的,有知其然的,为什么就不能有知其所以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