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冯君却没有在意,而是微微颔首,然后倒退着来到面包车后盖,打开了后门。
车里面码着四个精美的箱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冯君一摆手,面无表情地发话,“一千八百个,都在这里了,黄鱼呢?”
高壮汉子下巴一扬,他身后也有两个迷彩服小伙,从车上拎下了两个小箱子。
两名汉子将箱子往地上一放,小小的箱子,竟然激荡起一些沙土来。
只论气势的话,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面,冯君不但是孤魂野鬼,车破得也可以,而且以目前的事态来看,他陷入了对方的半包围之中。
女人不无得意地看了高壮汉子一眼:怎么样,对方不过是个小虾米。
而高壮汉子却是一言不发,连轻微的暗示都没有。
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对方虽然只有一个年轻人,但是沉稳得有些过分了。
多年的社会经验告诉他,蹊跷处,必定有缘故,越是不符合常情的情况,越要小心谨慎。
冯君一扬下巴,淡淡地发话,“箱子打开,我看一下黄鱼。”
中年汉子的眼中,掠过一丝贪婪,他抢着发话,“你也把箱子打开。”
“我只有一个人,不方便,”冯君面无表情地发话,“你们可以派人来看一下。”
一边说,他一边向旁边走两步,让出了检查的通道。
中年汉子在老大面前插嘴,已经有点不讲究了,但是这时候,更不讲究的事情出现了。
女人轻笑一声,略带一点**地发问了,“小兄弟,这么大的买卖,只来了你一个人?”
“一个人就够了,”冯君根本不理她,而是看向高壮汉子,“你们到底是谁主事?”
问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并没有表情,但是毫无疑问,他在呵斥对方没有规矩。
女人脸一沉,还要发话,高壮汉子却是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当然是我主事。”
“那就好,”冯君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发话,“不相干的人……都闭嘴!”
女人听到这话,真是老大的不服气了,不过那中年汉子斜睥她一眼,微微摇头。
接下来,淘金者这一方打开了自家的两个小箱子,黄澄澄的金条在里面码得整整齐齐,散放出柔和的光芒,吸引得人舍不得挪开眼珠。
这就是黄金的魅力,没有亲眼目睹的人,绝对想象不到,如此多的金条摆放在一起,会在观感上带给人怎样的震撼和诱惑。
与此同时,有两个迷彩服小伙,走到面包车尾部,将四个精美箱子提了下来,摆放在地上,打开了箱子。
这四个箱子里,摆放的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视觉效果当然也不差。
两个小伙开始数数,这种场合,他们不会一张一张地数,而是数摞数,大差不差就是了。
冯君却是连数数的兴趣都没有,只等对方数完,自己就能拿着黄金走人。
这种场合,一般人是不会作假的,起码不会在数量上作假,因为大家都不确定,对方会来多少人,会不会现场数数。
万一对方来的人多,自家在数量上作假的话,很可能就埋骨在这农机站了。
女人看着两个小伙在数数,若无其事地将双手插进口袋里,悄悄揿动了手机。
她是将半个身子藏在中年汉子身后,但是冯君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抬手一指,冷冷地发话,“你……把双手拿出来!”
“我凭什么要听……”女人相当地不服气,但是看到高壮汉子递来的凶悍眼神,还是及时闭住了嘴巴,缓缓地举起了双手,不过她的脸上,自然是一脸的不服气。
她心里非常不解,对方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小喽啰,老大何必那么重视?
冯君却是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冷冷地一笑,“再玩小动作,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此刻,不远处的墙边,有人影一晃。
冯君眼疾手快,不见他如何作势,手上却蓦地多出了一具小弩,瞬间就扣动了扳机。
“嗷儿”地一声惨叫,那身影跌倒在地,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面容普通,打扮也很普通,普通到放在人堆里,根本认不出的地步,而冯君射出的钢箭,正正地钉在他的大腿上。
(更新到,召唤正版订阅和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