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告诉我的。
“彪子,你姐夫的事情我们心里都很难受,你姐也有新的生活了,你也应该有个新的生活。”
彪子满不在乎。
“这就不需要你们管了,我自己会看着办。”
彪子见我没意思,跟他混起身要走,却刚好看见了青铜鼎的一个腿。
他冲上来就要掀开红布,幸亏腊月眼疾手快,把东西抱起来,转身回屋了。
我表示不过是个小玩意儿,让他有空常来喝茶。彪子却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东子,你别来这套,那到底是个啥?”
我发现这小子真是飘了,之前都是叫东子哥,现在竟然敢叫我名字。
“你别太过分,我答应过你姐要照顾你,但这不是你猖狂的资本,懂吗?”
看我要急了彪子笑了笑,表示只不过开个玩笑,让我别着急。
我总是有心神不宁的感觉。
我让腊月把东西转移走,放在店里头,谁知道会招来什么人?
但我总觉得彪子不会善罢甘休,这附近的同行都觉得我眼力非常好,就给我叫过去看货。
我觉得强子跟门栓还有腊月三个人,绝对能抵挡住彪子,就算他是来找麻烦的,恐怕也不会讨得便宜。
我还以为让我看什么宝贝,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
基本上都是清朝时期做旧的古钱币,根本不值什么钱。
我找了个理由就闪人了,结果我一回铺子里,就听见后面的床咯吱吱响。
我一推门就愣住了,凤霞一丝不挂被彪子压在身下。
我打死都没想到彪子竟然是这种王八羔子。
“彪子,你他妈干啥呢?”
我上去就是一拳头,腊月刚好提着东西回来,听见里面的打斗声,把东西甩的到处都是,冲上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