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季晴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我在洗水果,这个苹果上面有好多黑点,我在搓呢,我什么时候坐到你身边了?”
我刚才十分明显的感觉到有人靠近我的耳边,说了句话,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假象?
我赶紧站起来,在四周看了一圈,可我依然没发现任何问题。
这可真是奇了个怪,到底是个啥情况?
我挠挠脸,把这片子赶紧更换成新闻。邓季晴一脸古怪的看着我,伸手摸着我的额头。
“你头有点发热,你会不会是中邪了?”
我摇摇头,感觉不可能,没想到邓季晴却忽然大笑了出来,刚好邓铁鞋从外面进来。
“你们在笑什么?”
看我一脸不知所措,邓铁鞋也意识到问题了,赶紧拍女儿的脸。
我们两个大男人都有些紧张了,不知道这是个啥情况,
关键是邓季晴还一个劲的拍手。
“太好玩了,真是太好玩了…”
我本来是想去端一杯酒,可邓季晴已经不笑了,还笑呵呵的拿苹果让我吃。
我打算端一杯酒泼在邓季晴的脸上,这样就算有脏东西也会被吓跑。
可没想到,我也莫名其妙觉得好笑。
这种笑是从心里发出来的,更是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越小越让我紧张,我不断地拍着大腿,感觉都快笑抽过去了,却始终就是停不下来,我都快哭了。
邓铁鞋忽然就扣住了我的腋窝。
“孽畜,退下…”
我的意识始终保持清醒,我咽了口唾沫。
“你松开我,我就走…”
这句话也是我自己想了想才说出来的。
我明显感觉身上放松了不少,邓铁鞋也放开了我的腋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东子,你这是去哪儿了?”
我表示不清楚,刚才就像是突如其来一般。
我确实很清醒的感觉到了这一切,只是不知道为何变成这样。
邓铁鞋皱着眉。
“这个略有麻烦。”
“东子,你别紧张,反正事已至此,我想想办法。”
我纳闷,这东西有什么呀,可能就是当时精神错乱。
我这个人从不信鬼神,我童年是在悲惨之中度过的,我信那么多有什么用啊?
没想到邓铁鞋给我俩拿衣服,拽着我们上车,直奔着郊外而去,此时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
我看邓铁鞋煞有介事,给我们俩带过去,我这心里就一阵打鼓。
等我们赶到后,邓铁鞋带着我和邓季晴进了一个小屋,屋子里边原来还有好几个人看到我们来了,就都散开了。
炕上坐着个40多岁的妇女,抬了抬眼皮。
“这个小子长的是真俊,这眼睛上挂的全是小桃花啊。”
“这个丫头长得也好看,但就是不守妇道,没男人追。”
邓季晴尴尬无比,我刚要偷笑,邓铁鞋就把我拽过去了。
“徐兰姐,您给仔细看看,这俩孩子刚才莫名其妙笑我今儿晚上收了一个白瓷。”
我赶紧要解释,那瓶子是人家给我的。
徐兰闭着眼睛,好半天才开口。
“你这个天煞孤星得谁坑谁呀?”
“你们俩刚才是撞上这瓶子,以前的主人了,你们是不是以为那瓶子是个假货呀?那里边却真住了个鬼魂。”
“人家主人不乐意,感觉你们冒犯了,是想拉着你们俩一块下地狱呢,看来要想把这死鬼送走,那可不太容易,我得想个办法好好的做一场法事啊。”
我感觉对方像是开玩笑,可这人一说完我刚才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竟然又来了。
徐兰眼皮跳了一下。
“小子,这死鬼正摸你呢。”
我被这话吓了一跳,我真想跳起来骂娘。
徐兰咳嗽了两声。
“别紧张,这死鬼在我这儿不敢造次,不过你这命也太贱了,怎么老是招惹这些东西?”
“在什么地方工作呀?”
我刚解释,我在大学里工作,徐兰就让我说实话。
“你实话实说,没人吃得了你,你要是撒谎,老娘我可不救你了。”
“你压根儿就不是大学里的寒号鸟,你是那山野村夫挖坟掘墓的脏心汉。”
我感觉这娘们说的也太离谱了吧?
要是这么胡说八道的话,我可有点坐不住了。徐兰拿出一炷香,让我高高举过头顶…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这香从头到尾就是不断,一共九炉香。
烟灰都快掉,我头发上了也不掉。徐兰似乎在与什么人商量事情,最终叹了口气。
“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