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媛媛登时就愣在了那里,好半天之后,才淡淡地一笑,“陈区长,你这话我听不懂。讀蕶蕶尐說網”
连“陈区长”都叫上了,可见她的心情之糟糕,我跟着你固然能飞黄腾达,也心甘情愿向你献身,但是你这么侮辱我,那是我不能接受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在颤抖,身体出奇地发冷,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的一颗心,变得极其地冰冷,似乎都凝滞到无法跳动。
可是这句话,她是必须要说的,那不仅仅是一个女孩儿的尊严,更是做人的底线,“从小到大,我一直洁身自好。”
“不要这么激动嘛,”看到她生气,陈太忠心情就舒坦了一些,当然,他要防着对方是在演戏,于是他说一句,“只是有人说,你生活不检点。”
他跟王媛媛是没事的,而且小王来区里之后,也没什么风言风语传出,而且刘海芳的话说得很明白,李红星说,王媛媛“早就”不是处女了。
那段孽缘,也许是在哥们来北崇之前的事,陈太忠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宽宏大量——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会计较吗?反正你也不是我菜,哥们儿我……你老实承认,我真不会太在意。
“这话谁说的?”王媛媛气得拍案而起,也顾不得面前是自己的领导了,此刻,她表现出了一个北崇女人的彪悍,她直着嗓子大喊,“陈区长你说出这个人的名字,我今天要砍不了他全家……我就死在他家门口。”
“素质,素质,”陈太忠轻轻抬一下手,不怒而威地发话,“我这不是问你呢?也没觉得是事实,落实一下情况,你这就喊打喊杀的,要干什么?”
“怀疑我别的可以,这一点我不能忍,要是我愿意,现在已经是乡长的儿媳妇了,”王媛媛冷冷地回答,“我坚守过的,也为之付出了,就不容人玷污。”
你好像也半夜进过我的房间,陈太忠摸一摸下巴,不过怎么说呢?乡长的级别低了一点,更别说乡长的儿子了,而且那厮,也未必也比得上哥们儿帅气,小王觉得有所不值——女人嘛,看男人,是看综合条件的。
他咂巴一下嘴巴才待说话,猛地发现楼梯口有人影晃动,说不得哼一声,“小廖你有事?”
“哦,没事,我写到一半,有个问题想问您一下,”廖大宝转身下楼,他听到陈区长拍桌子了,就下意识地上来——他总是不希望这两人之间,出现什么问题。
他一边下楼,还一边嘴里嘀咕,“您和王主任先讨论,我一会儿再上来。”
陈太忠看了王媛媛好一阵,才轻哼一声,“李红星说的,他在纪检委交待,说你和我一起蒙蔽省委组织部的调查……你怎么看?”
“有吗?”王媛媛冷冷一笑,她是真的火了,对着领导说话也不讲究了。
要不是我克制,你那一层膜,早就被我戳破了吧?陈太忠见她这副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不得提醒她一句,“你以前……做过妇科检查啥的没有?”
“这个……肯定是做过的,”王媛媛迟疑着回答,下一刻,她的脸色陡然一变,“当时曾经查出,我是这个,这个……”
“嗯,查出了啊,”陈太忠点点头,唉,你有问题,怪不得别人做文章。
“查出我是陈旧性破损,但是……我当时就据理力争了,”王媛媛的脸涨得通红,“医生也说了,这可能是我做运动的时候不小心,她还说,还说……”
“她还说破损不严重,当时我还问她了,说以后能不能见红,她说看情况了,”王媛媛越说声音越低,“她说我很紧,弹力很强,只要丈夫的不是很小……”
哥们儿总算明白,警察为什么那么爱审**案了,陈太忠撇一撇嘴,只看着一个美女跟你说这些“很紧”“弹力”啥的,这就足以勾动人的心火啊。
紧接着,他就勃然大怒,再想到在素波差一点骑一辆“我小巧,我持久”的助力车,他的怒火越发地不可遏止,“我艹,李红星他……欺人太甚!”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王媛媛面色微红地回答,“哪怕是面对省委组织部的调查。”
“但是……”陈太忠吐出两个字之后,真是没办法再说了,他总不能问她,万一我真的很小,你这么说,岂不是害了我也害了你——虽然哥们儿我从来就不小的。
你的回答……还是有点草率,想到自己当时坚持不肯让对方检查,陈区长也觉得分外地侥幸,他当时是为了尊严,才不肯答应对方检查,是的,只是为了维护自家干部的尊严。
真要检查的话,那还没准闹出大难堪——万一人家只查破损,不查大小呢?
就算查大小,哪怕他的大小,足以让那破损增加十倍,可真要传出去的话——好听吗?算是胜利了吗?
恐怕还不够人耻笑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泛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这个检查……不保密的吗?”
“这个是嘴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