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陈太忠听得眉头登时一皱,别人讲规错的,不过这规矩讲到他身上,就会让他有点不高兴了。讀蕶蕶尐說網
哥们儿难得忍让一次,你竟敢给我使脸子?他欺负别人的时候,分寸感掌握得不是很好,但是别人是否有意找他的麻烦,他却是极其敏感的。
这保安显然是看他比较好说话,就狗眼看人低了,于是他伸手一指对方,却也顾不得欣赏对方的恪尽职守了,笑嘻嘻地问,“够胆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请你不要堵在门口,”得,这次保安更干脆了,别说不称呼“您”,甚至连脸都拉下来了。
世界上总有这样莫名其妙的人,按说,能在京城刨食儿的主,尤其做保安这一行,都是很有眼力架的,京城里藏龙卧虎,得罪不起的人很多啊,而眼下,只看陈太忠的气势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太差劲的主儿。
其实,这也未必是保安没脑子,事实上,他需要效忠的是老板,而不是什么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太子党之类,天塌下来也有长人扛着不是?
“肖总只是这儿的老总,我他们场子,他凭什么放人进?”看看,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保安不是脑瓜不够用,而是说人家有理由拦着马小雅,而且,他还会解释一二,“这个展示会是由……”
是你个头,还:逼个没完了?陈太忠懒得再听,脸上笑容愈地强烈了一点,紧接着就是一个黑影带着风声迅猛地飞来,正正砸中那保安的脑门,保安的身子晃得两晃,终于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大家向凶手望去,却是一把带了背的高脚凳,硬塑料座椅加铁质椅架座都是十字型的铁皮底座,沉重异常。
看清楚凶手之后,就有向黑影飞来的方向望去,遗憾得很,现场人头攒动喧杂无比里还看得清是谁丢了一个椅子过来?
确实。现场地人实在太多还有北京电视台地摄影机在那里架着。陈太忠想直接k人来地。那样比较爽快过想一想后果。还是撇清一点比较好——他不怕麻烦。但是也不喜欢麻烦。
门地另一个保安登时就愣住了然地望向陈太忠。“你。你打人……”
“我没打算打人。不过你再诬陷我不介意打你一顿。”陈太忠淡淡地一笑。向前迈了一步。“有种地你再说一遍?”
那保安却是登时将嘴闭得紧紧地。再不肯说话了。一种米还养百样人呢何况同一个公司地保安?靠胆气搏出位地人是有。但是信奉明哲保身地人更多。
虽然没有人能证明椅子地人跟陈太忠有关。但是只要是智商够地人就不会认为这是一起偶然事件。
“哥。我就是一打工地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成不?”这位倒是装龙像龙装鬼像鬼。登时哭丧起了脸。“您这种人物跟我计较。我挨打是小事……份啊。我刚才就是信口胡嘞嘞地。鬼上身了。”
事实上,看门的保安并不止两个,其他人在附近桌子上闲坐着,也是看看外国模特顺便聊天,展示会目前还没结束——毕竟模特走台只是其中的一项内容,虽然是最关键的内容。
自己的同伴倒地,有那眼尖的一声吆喝,登时七八个人就围了过来,有人蹲下身子去看那倒地的保安,又有人撸胳膊挽袖子气势汹汹地冲陈太忠一行人走来。
马小雅见状,怕陈太忠吃亏,忙不迭尖叫起来,“这是我们天策的贵宾,谁敢乱来?”
“让他们乱来,”陈太忠冷哼一声,一伸手将他们四个拦在后面,看着眼前气愤填膺的保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怎么,想打架吗?”
眼前这个场面,微微地有点脱离控制的倾向,不过他倒不介意,他介意的是自己不方便大打出手,未免有点美中不足——是的,他不想为这点小破事影响自己的“大计”。
“老汪,老汪,怎么样了?”在两个人推搡下,那被椅子砸得晕晕乎乎的保安终于晃晃脑袋,伸手向头上抹一把,却是满手的鲜血。
“操,这么多血!”他手一撑地就想站起来,只是他的眼光扫过陈太忠的时候,身子僵直一下,再次躺在地上,这次却是连眼睛都闭上了。
“老汪晕过去了,快送医院,”有人不失时机地大喊,陈太忠则是不屑地哼一声,心说什么玩意儿,在我面前玩装死,你还嫩很多呢。
就在这乱七八糟的喧嚣中,有人冷哼一声,“天策的贵宾吗?我倒要看看是谁……哦,原来是小马。”
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家伙,倒是西服笔挺衣冠
,身后还跟着两个三十出头的壮汉,他冲马小雅冷“贵宾?既然是贵宾……怎么不见小于呢?”
此人一出现,周围的人就“杜总来了”纷纷地嘀咕了起来,那杜总很随意地挥一挥手,“控制一下,围这么多人做什么?”
众保安见状,纷纷劝退前来围观的闲杂人等,这里的位置比较隐秘,但是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招惹到一点人来围观也是常事了。
自打见到这个杜总,马小雅的脸色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