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幼白的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权力和财富的追求。
她想要爬的更高,她想要主宰别人的生命。
她不想成为别人牢笼中圈养的金丝雀。
从出生,她就知道她是不平凡的。
身上的枷锁,身上的光环,注定了她的生活不会一成不变。
她是萨满口中能给西陵带来百年昌盛的人。
从这个预言问世的那一刻,她就注定了,她不能做自己。
然而,她怎能甘愿,她不是她呢?
她有她的野心。
她想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既然你们不能让她创造精彩,那就她去能让她创造精彩的地方。
她设计离开了西陵。
她和漠北合作,才造就了如今的漠北。
她是功臣。
可她忘了,漠北是繁华了,比从前更加的强大。
可是中间,是用无数人命填平的,才有了今天的漠北。
不是她身上的光环造就的漠北。
而是漠北人民心中有了一个信仰和目标,经过他们的努力,才有了如今的漠北。
有了如今的光环和权势,她当然想要更大的权势和财富,才能驱动更多的人为她所用。
眼前之人就是最好的踏脚石。
罗盘可以让她攀上这棵高枝。
她从没想过她会失败。
她是西陵的圣女,谁拥有她,就能拥有夺取天下的门票。
然而,这次她注定了要失败而终。
尹婧兮看着她手中的罗盘,注意到她眼中的贪婪。
冷冷一笑,冷风中带着一抹微不可察的讥讽。
“这个啊……是用小月亮的一个边角料做的,怎么?”
萧幼白听到罗盘是用小月亮的边角料做的,心中一阵激动,她眼底闪烁着精光,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哎呀,那幼白和您还真是有缘。”
“小月亮是您的,罗盘又是小月亮身体的一部分,那么四舍五入,幼白和您还是一家的呢!”
君锦洛听到这里,撇撇嘴道,“你脸还真大。”
“皇婶的家人有我们呢,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幼白的眼神让君锦洛看着有些不舒服,总觉得里面夹杂着太多的东西。
仿佛像是一个泥潭,充满了泥泞,让人感觉不舒服。
“你……”萧幼白的神情有片刻的扭曲。
她从出身就被人捧的高高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言语上的委屈?
她的眼底泛起一股冷意。
你等着,等我攀上了这棵高枝,一定要让这人死无葬身之地。
居然敢说她?
尹婧兮拍了拍上道的君锦洛道,“大侄子说的太对了,我不缺家人,可不要胡乱攀亲戚。”
想做我的人,你还不够资格。
一脸的贪婪和心机,好像别人看不见似的。
“既然这是小月亮的东西,那本妃就收回去了。”
“你和它无缘。”
“吱吱,还不回来?”
尹婧兮的声音淡淡的,但却不难听出她有些不耐烦了。
被唤为吱吱的罗盘,兴奋的颤了颤身子。
萧幼白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双手死命的握着罗盘,不免冷哼道,“哼,这是我的东西,不经过我的同意,我看谁敢抢?”
她还挑衅的看了眼尹婧兮,眼底止不住的得意。
然而还没等她得意完呢,罗盘发出一股滚烫的热浪,直接把萧幼白烫的‘嗷嗷‘直叫,然后收回了双手。
罗盘趁机掉在了地上。
吱吱一个翻滚,再加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跳到了尹婧兮的怀里,欢快的叫唤道,“师奶,师奶,我是吱吱,吱吱好喜欢你哦!”
师奶的身上香香的,不像那个女人身上臭臭的。
哎嘛,这些年它真是闻够了。
还好师奶救它脱离于水火。
真是太幸福了。
吱吱也是个会来事的,一下子又跳到君九彧的腿上,狗腿的喊道,“师公,师公,我是吱吱,吱吱好喜欢你啊!你长的真好看,比那个大冤种好看了几百倍。”
大冤种易夜芜:你拍马屁就拍马屁,为什么要人身攻击呢?真是站着也躺枪。
萧幼白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惊得如五雷轰顶,她的面色一霎时变成了灰色。
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然而不管她信不信,吱吱欢快给所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躺在君锦洛的怀里呼呼睡起了大觉。
君锦洛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真是笑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