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个人来问问情况,但那些人一看到她,就跳得远远的。
就像她是什么污秽物似的。
安姨娘眉头死死打结,问身侧萍儿。
“你有听见她们在议论什么吗?”
萍儿摇头:“夫人,奴婢不曾听见。”
安姨娘一脸古怪,再问几家,都是一样结果。
最后,她只能饿着肚子,去了自家名下酒楼。
可是,酒楼里空荡荡的,掌柜的和小儿们全都无精打采。
就算是平日生意最为惨淡之时,也没有这样的情况。
安姨娘震惊问:“掌柜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客人呢?”
掌柜的看到她的出现,如同看到救星,泪如雨下。
“东家,我们今儿去采购,可是那些店铺都不卖东西给我们,我们没得菜炒,就、没生意了。”
安姨娘和萍儿相视一眼,她站在空荡荡的酒楼中,莫名有些心底发寒。
那些人拒绝她在酒楼用膳,那些店铺又拒绝卖东西给她的酒楼,这难道是巧合?
不,应该是有人在针对她。
可是是谁呢?顾寒安?他一个病秧子、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安姨娘心烦意乱,也没顾得上听那个掌柜的说话,直接离开了。
等回到府中,便听见一片喧闹哭喊声。
细问之下才知,是季秀玉发了脾气,正在胡乱打人摔东西。
安姨娘心中的烦躁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端,呵斥:“够了,你还嫌家里不够乱,是吗?”
季秀玉看见安姨娘,跺了跺脚,呼唤:“娘!”
“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安姨娘烦躁的拧了一把眉心。
季秀玉努努嘴,一脸委屈:“我去买首饰,被人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