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能血本无归,被那些想吃家乡菜的人骂得狗血淋头。
郭阑想要耷拉着个脸,却被同禄狠狠一掐大腿根儿。
他瞬间回头,连连点头。
“那是自然,夫人您呀,颇具慧眼,极有经商天赋。”
做商人的,大多两面三刀,即便说假话,也没有几个人能认得出来。
更何况,季幼笙此刻并无多少实战经验。
自然不知,他这是恭维,实际上心中已经开始肉痛了。
看向顾寒安的眼神里,也带着可怜和同情。
顾寒安挑了挑眉,随意剥着手边的瓜子。
听着季幼笙从容地说着:如何布局,到怎么招人和人手的分配、考核制度,以及轮流开放试营业等安排。
一整个惊呆住了。
同禄和郭阑已经彻底被折服,拿着纸笔哗啦啦的记着。
比在学堂听课时还要认真,看向季幼笙的目光也比金子还要赤诚。
顾寒安喜悦之时,也不免担忧树大招风。
但,他这个屋檐已经足够巨大,能给身后人遮风避雨了。
他轻轻收回视线,见着几人已经结束话题。
同禄和郭阑变成了狗腿模样,给季幼笙看他们整理的笔记。
也一边称赞季幼笙聪慧,一边诉说自己的观点,和季幼笙一起探讨。
夫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如果按照夫人所说的这样,别说八大菜系了,十八大菜系都能整出来!
季幼笙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尽情的欢笑,甚至比过往、跟他和孩子们在一起时还要开心。
这便是笙笙一直想要做的事了吧?
顾寒安眼底欣慰,轻轻地给季幼笙倒了一杯温茶水,留她润喉。
季幼笙说累了,再饮茶时,温热的茶水入喉,她惊喜弯眉,和顾寒安深情对视。
同禄和郭阑留意到时,纷纷寻了理由离开。
包厢中转瞬又只剩下季幼笙和顾寒安。
季幼笙看到顾寒安目光如炬,捏了捏小手。
“夫君,我话、是不是有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