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楼跑去。
马蹄上钉得是副全新的马蹄铁,有防滑之效果。
北风呼啸,鹅毛大雪漫天凤舞,纵使寒冷刺骨也浇不灭皇甫啸雲心中的怒火。
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何总有人会对阿韵图谋不轨?
到了宝冶楼,招财将人引到密室前,皇甫啸雲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宝冶楼丢失舍利,净源大师自焚而死......
这一切的一切,竟是蓄谋已久,其目的就是为了掳走阿韵。
阿韵已经被掳走过一次,为何自己竟还是这般的大意,皇甫啸雲不由的在心里深深的自责起来。
说是密室,其实就是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皇甫啸雲点亮火匣子,顺着密道一直往前走。
由于身材过于高大,他得弯腰前行。
火光的前方,皇甫啸雲看见薛神医站立着不动,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身过来说道:“密道堵了。”
“陆英为何要抓走韵韵?”
薛神医叹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师妹与师兄皆对丫头下手,这是在逼他与二人为敌。
“密道堵了,我们可以出城去追。”公子衍说道,“就算陆英将师姐带去了银城,我也有办法将师姐救出来。”
摘星楼就在银城,不说有十足的把握,公子衍至少有七成的把握救出师姐。
“为师与你一同前去银城。”薛神医自有他的打算,若是师兄不肯放人,就算与师兄反目成仇,他也在所不惜。
“本王同你们一起去银城。”
“雲亲王去不得。”公子衍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与他听,“若是陆英存心以师姐做要挟,将雲亲王诱至银城杀害,玉梁国定会引起大乱,何况我与师父皆是南越人,能自由出入银城。”
“公子衍说的不错。”薛神医跟着附和道,“师兄与恒王不和,断然不会像恒王那般逼着丫头下嫁。”
“本王不放心韵韵的安危。”
韵韵怀有身孕已不是什么秘密,陆英抓走韵韵,无非是想用韵韵母子牵制他。
“除夕前,我必将师姐平安的送回雲亲王府。”公子衍自信满满的向雲亲王保证道,“如今皇上龙体欠安,雲亲王应在盛京掌控大局才是。”
“公子衍说的不错,丫头被掳之事不得声张,对外雲亲王就说,丫头玩雪时不慎摔倒,需卧床静养数月。”
病来如山倒,皇兄此时便是如此。
“本王派些侍卫与你们同去银城。”
“雲亲王放心,我摘星楼有的是人。”
“你若是不将韵韵平安送回来,我便一把手烧了你那摘星楼。”皇甫啸雲放出狠话,他确实被绊住了身,一时离不开盛京。
“依师姐的脾气,会亲自点火。”
就这样,公子衍、薛神医与招财在大雪纷飞的那日,赶往千里之外的银城。
皇甫啸雲虽去不了银城,但也并非无事可做,他派人将皇甫昭“请”到王府,不由分说的先打了十板子。
“皇叔饶命......”皇甫昭趴在雪地里,一边挨着板子一边哭嚎着求饶道,“昭儿知道错了,皇叔别打了......”
“本王有话问你。”他稳如泰山的坐在太师椅上,眸光暗沉,声色俱厉的问道,“你是如何与净源大师勾结,竟敢谋害雲亲王妃!”
“皇叔,昭儿并未想过要谋害王妃,王妃不是自己摔倒在雪地里的吗?”皇甫昭欲哭无泪,满脸委屈的说道。
“说,净源大师到底死了没?”皇甫啸雲抽出袖中的锋利匕首,犀利的黑眸瞪向皇甫昭。
“没有......”颤颤微微的声音答道。
“皇甫昭,你好大的胆子,不怕皇上将你贬为庶民。”他沉声问道,担心自己暴怒起来杀了皇甫昭,皇甫啸雲有意压制胸腔内的怒火,这声音便也被压了下来。
“皇叔,那舍利早就没了。”眼见事情瞒不住,皇甫昭只能实话实说,“母妃病重,无药可医,我便拿走了舍利为母妃治病......”
皇甫啸雲动了动手指,示意打板子的侍卫暂且停手。
“净源大师便将假舍利供奉在佛龛中,父皇近来的身体每况愈下,便有太医提出以舍利做药引,我担心假舍利的事情被父皇发现,这才与净源大师合谋演了这出戏,皇叔,昭儿对天发誓,绝无半分谋害雲亲王妃之心。”
“你可知禅房有密道?”
皇甫昭此话是真,但被净源大师利用同样是真。
“知是知道,不过净源大师告诉我,密道是特殊时期逃生使用的。”皇甫昭担心东窗事发,一旦父皇动怒,定然不会轻饶于他,于是,他匍匐爬到皇叔的腿前,苦苦的哀求道:“还请皇叔救救昭儿,昭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舍利之事本王可以不追究,你可知净源大师乃南越国的奸细。”皇甫啸雲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