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幸运星指向自己,明眸轻眨,娇笑问道,“像不像你口中的红色锦鲤?”
“你?”迟疑的声音里带有半分不屑,公子衍回头瞧了笑颜倩兮的她一眼,见她如此娇丽可爱,公子衍不忍心泼她冷水。
“嗯。”幸韵星连连点头,解释给他听,“你看我穿着红色衣服,名字叫‘幸韵星’,又是你把我渡过了河。”
公子衍听完,顿时恍然大悟,欣喜的放下鱼竿连忙赞道:“姑娘好生聪慧!”
“薛神医有没有说这红色锦鲤必须是鱼?”
“并未!”
薛神医只说钓到红色锦鲤,至于这红色锦鲤是人还是鱼,薛神医确实未说。
“那不就得了,你带我去见他,让他给你医治腿疾。”帮他医腿是一方面,幸韵星也有自己的打算,“不过,作为交换,你要带我离开这里,我还要回家找我的夫君。”
幸韵星能想象的到,阿雲此时得有多么的着急在寻找自己,她担心阿雲因为找不到自己而不好生休息。
“若是薛神医愿意为我医治腿疾,我便亲自送你回家。”公子衍爽快的答应道。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协商好后,在公子衍的指引下,幸韵星把竹筏推进水里,公子衍划着竹筏,二人再次来到河对岸。
“你不是说前面是死路吗?”
竹筏顺流而下,河道渐宽,公子衍从容的拨动着手中竹篙,在河对岸的一处宽敞地儿靠了岸。
“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下了木筏后,二人还是合力将竹筏拖到岸上,幸韵星捡起一根木棍递给了公子衍:“你是病人,我不会笑话你。”
说完,幸韵星又捡起了一根木棍给自己用,她笑着说道:“能探路,还能赶个蚊虫什么的,多方便。”
公子衍接过木棍,带着她继续朝下游走去。
渐渐地,一股水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听起来像是瀑布发出的声音。
然而,宽阔的河面上却是风平浪静,看不出有任何的急流。
“前面有瀑布?”幸韵星跟在公子衍的身后,一路问个不停,就像一只小麻雀那般聒噪,本着“不懂就问”的烦人精神,她接着问道,“还有,你说你叫‘公子衍’,你是姓‘公’,还是姓‘公子’,还有你的白发,是遗传品种,还是少年白?”
“前方是有瀑布,药谷就在瀑布之下。”
公子衍听她问话,仿若耳边有数十只蜜蜂,一直在嗡嗡作响,吵得他脑袋疼,但是,他若是不回答,她便会一直问下去。
公子衍不禁有些好奇,她的夫君是如何忍下了她的这张厉害的小嘴。
“你这般聒噪,你的夫君是如何忍受了下来?”公子衍的话音里带有一丝同情,如此聒噪的女人,他是万万受不了的。
“阿雲会听我说话,不想听得时候就会把我的嘴堵上。”幸韵星笑着说道,说到阿雲,她的心里不禁泛起思念的苦涩,“阿雲,等我回来。”
公子衍以为的堵嘴是用手帕堵上她的嘴,带有一丝安慰的意味说道:“你也别怪你夫君用手帕堵上你的嘴,你一说话,吵得我脑袋疼。”
“阿雲是用他的嘴堵上我的嘴。”幸韵星自然而然的就脱口而出,不仅如此,她还毫不吝啬的给公子衍进行了一番细节描述,“我跟你说,阿雲的嘴唇又软又甜,吃起来就跟棉花糖一样......”
“不知廉耻——”公子衍羞怒的声音打断了幸韵星的忘我遐想,此时,在公子衍的眼里,幸韵星已然成了一个浪荡女子,竟不知羞耻的说出此种伤风败俗的话来,“想必你那夫君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你没亲过姑娘,没摸过姑娘的小手?”
瞧他那副假正经的模样,没准就是个“亲真香”、“摸真香”。
“我......”公子衍突然停脚,回首瞪了一脸浅笑、不知羞赧的幸韵星一眼,“乃君子,又怎会做出此种龌龊事来?”
“你该不会是有龙阳癖吧?”
他的面容是一种媚而不灼的阴柔美,尤其是那白若霜雪的皮肤,呈现出来的是一种病态娇弱美。
“你......”公子衍突感心头堵住了一口气,就算不被病痛折磨而死,自己也会被幸韵星活活的给气死。
莫说锦鲤了,公子衍以为,她就是个祸精。
“我又不歧视弯的否。”幸韵星依然我行我素的说道,“公子衍,你可以试试穿女装,一定惊艳......”
“闭嘴——”公子衍忍无可忍,扬起手中的木棍就要朝幸韵星打来,最终,那只细如竹竿的胳膊悬在了空中。
“你要打我?”此时的幸韵星宛如戏精上身,她双眸含泪,哀婉的目光诉说着委屈与害怕,“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
正如她所说,男人怎能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