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寻常的女子并无区别。
对于见惯了绝色女子的公子衍来说,乍一看到如此普通的幸韵星,倒觉得有几分清雅脱俗,就像这眼前清澈的河水一样。
“小哥哥,小哥哥......”幸韵星又叫了两声,用清甜略带讨好的声音问道,“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
依然没有回应。
“草,这么拽!”
幸韵星捡起一块石头,“咚”的一声扔到的河对岸,正好在他面前打起了一个水花。
只见他岿然不动,还是没有回应。
“该不会是个聋子吧?”幸韵星“啧啧”了两声后,故作惋惜道,“年纪轻轻的就聋了,真是可怜,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你才聋了。”男人开口说道,他音色温和,话音中带着慢条斯理。
“既然不是聋了,方才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清澈的眸光里闪过一丝黠光,幸韵星笑着揶揄道,“哦,我知道了,小哥哥这是长了一张金口,所谓金口难开,我说对了吗?”
“一派胡言。”看在她伶牙俐齿、不是那么无趣的份儿上,公子衍免为其难的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你是如何来的此处?”
“被风刮来的。”幸韵星坐在木棍上,一边向河对岸的男人打探消息的同时,一边稍作休息。
“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好骗。”俊美的嘴角扬起一抹轻笑,想骗他,也不找个像样的说辞。
“就说世人目光短浅,小哥哥你也不例外。”幸韵星是发现了,河对岸的男人是个十足的傲娇自恋男,所以,激将法对他甚是好用,“风怎就不能把我刮到此处来了?”
“风又如何吹的动你?”
“龙卷风,小哥哥。”幸韵星尝试着把话题往正题上掰,“小哥哥,我怎样才能过来?”
“游过来。”话音里带有捉弄之意,这么冷的天,莫说游过来了,且不知这河水的深浅,不无淹死的可能。
“你耍我呢?”幸韵星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难怪腿瘸了,是嘴太损,报应到了腿上。”
她话音刚落,只见公子衍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还特意走了两步给她看。
“腿没瘸还坐轮椅,莫不是脑子里进水了?”呵,挑衅她,幸韵星嘴下不留情的继续吐槽道,“还是得了懒癌?”
“一到晚上,山里的豺狼虎豹就会出来觅食,不过,以姑娘的这张毒嘴,怕是豺狼虎豹都不敢来侵犯。”公子衍直言不讳的讽刺道,“怕被姑娘你骂得忘了自己是吃人的野兽,而躲在树林里不敢出来。”
公子衍的言外之意是,野兽都比姑娘你的脸皮要薄,姑娘说话如此缺德,还不如那林中野兽。
“小哥哥此言差矣,野兽吃人,我又不吃人,再说了,它们若能听懂人话倒是好了,不像有些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对眸子直勾勾的盯向公子衍,没错,有些人说的就是你!
“此处就我与姑娘两人,这有些人莫非指的是......”
“你钓你的鱼吧。”
幸韵星拍拍屁股站起来,有要离开之意,大不了找棵树爬上去,晚上就在树上休息,反正现在是冬天,蛇虫什么的都去冬眠了,明天接着找出路。
他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这个地方有出路。
“话不投机半句多”,幸韵星不想与他继续浪费唇舌。
主要是看惯了气宇轩昂、身材健硕的阿雲,再看河对岸的男人,有种病弱的白色小公鸡感觉,入不了她的眼。
“前面是死路。”漫不经心的声音说道。
“游过来会冻死,反正都是死,我宁愿选个自己喜欢的死法。”
她拄着粗木棍,倔强的朝前走去,她在赌,赌河对岸的男人会不会帮她渡河?
“你等着,我去拿竹排来。”男人放下鱼竿,转动轮椅,朝着身后半人高的杂草丛里走去。
看来,是她赌赢了!
幸韵星在心里大喜,她停下脚步,坐在河边等待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期间,幸韵星一度以为他不会再来,拿竹筏不过是在捉弄她而已。
当她看到男人坐在轮椅上,面前横着一个三米来长、一米来宽的小竹筏时,幸韵星在心里有些感动。
而且,幸韵星怀疑男人的腿虽然不瘸,但绝对有问题。
河水有十米来宽,男人将竹筏放进水里后,亲自把竹筏划到对岸,接她过河。
“不是怀疑你的能力,我是说......”幸韵星皱着眉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我的意思是,我们同时站上去,竹筏会不会沉下去?”
“不会,我轻。”
走近后,幸韵星发现此人比霍陵还要清瘦,没准,确实比她还要轻。
踩上木筏后,幸韵星一系列的奇怪动作,令公子衍疑惑丛生。
先是扎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