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失误! ” 楚萸着急的吩咐道
“是。 ”
吩咐完之后,楚萸和叶长清一前一后地向城墙之下看去两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祁玉这个骚包居然将艾条摆成了茱萸花的形状!
不知是不是被烟熏的,楚萸看到此情形突然觉得头好痛啊。
习惯性地向身侧的人方向倒去,男人任由她依靠着,但是在她没注意的地方脸色黑如锅底。
祁玉离开鹿城之后就一路向南,直奔清水江岸,中途遇到了刘延的兵赶去支援鹿城,祁玉策马进入山林,看着一队队的人马飞奔而过,满脸的调笑。
到清水江岸时,他的兵不出所料地已经打到了宁远军的营寨。
清水江岸的兵兵分三路,一路在望城与祁文朝交战,一路去支援了鹿城,两路都是实打实上 战场的精兵,留在营地守着清水江的就相对兵弱,祁玉的兵一来,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不出半个时辰,清水江岸就易主了。
向清水江岸传信的士兵一直没有回来,楚萸就知道,清水江岸大概是保不住了。
她向楚仁义报告,楚仁义大怒
“父亲息怒,女儿倒是有一办法可以及时止损。 ”
“说来听听。 ”
夜半时分,两个策马的黑色身影从鹿城出发,一路向西。
卯时三刻,高亢而雄壮的公鸡鸣叫声,叫醒了又一个清晨。
望城乡村里正在熟睡的姜老丈同样被妻子高亢的叫声吵醒了。
“老头子,不好了,老头子! ”
“怎么了? ”
姜老丈还没睡醒,睁着一只眼睛问道
“咱们家遭贼了! ”
一听到遭贼,姜老丈直接就清醒了。赶忙下床,抓住自己妻子的肩,头向前探去,一脸认真的问道
“你受伤没? ”
“我没有。 ” 姜老太有些无语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 说着说着,老人又要躺下
“我们家所有的稻草,不对,咱家几里之内所有的草和看着像草的东西都没了。 ”
姜老丈听到这个有些无语: “草被偷了就偷了呗,这与我们为难有何干系。 ”
姜老太像是被气得不轻,缓了好几次气才故意低沉着声音说道 : “现在草的市价是三两银子一斤。 ”
空气凝固了片刻,然后姜家小院里响起了比刚才还高亢的尖叫声。
唉,我这个爱财的老头子啊!
由于草的价格疯涨,不出两日,望城内外,甚至蔓延到西边的营城都没有了任何与草相关的的东西了,冬天还没到,就已经“寸草不剩”了。
安槐军营里的草料也告急,士兵们就只能牵着马去树林里吃新生嫩草,但是随着秋意越来越 浓,长出来的草越来越少,战马的精神也就越来越萎靡。
“所以小姐重金收购杂草是为了饿死安槐的战马吗?”芳琳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彩头而已,真正的宝藏还在后头。 ”
坐在旁边叶长清看到女孩狡黠的表情,宠溺的笑了。
啪! 安槐军营中,杯盏又被摔在地上,不过这次摔杯的主人不是大公子了,而是二公子。
“愚蠢至极,愚蠢至极。 ”
“我半月前就吩咐了祁文朝去收集劲草,你现在告诉我大公子将此事忘了? ”
祁玉愤怒的指着地上已经被吓瘫的人
“愚蠢,愚蠢! ”
男人像是愤怒到了极点,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这时营寨外有人来报
“报告二公子,混合泥土已经准备好,只差一些苇荻草和篾条就可以绑扎好,做成拦水的草裹泥块。 ”
祁玉听到来人的汇报,揉了揉眼睛,过了一会儿,又摔了一个杯子。
“……”
“祁玉的招式其实很好推断,他带人占了清水江,下一步就是鹿城,而鹿城城墙坚固,硬冲他讨不到好处,所以只能从清水江下手,鹿城依赖江水而生,这也是舅父一定要分出兵力看 守清水江的原因。”
祁玉接过清水江的控制权后,制作拦水系统,堵住清水江流,鹿城就唾手 可得了。 ”
一旁的男孩递过了一杯茶,楚萸喝了口茶后继续说道
“而堵江水,堵得严很难,平常的工具是堵不住地下水的,所以就要用到一个武器。 ”
女孩伸出食指
“草裹泥”
“一种看似很容易制作其实很费力的东西,草裹泥需要在淤泥之外包裹苇荻草,并用篾条绑扎而成。“
” 望城本就是崎岖之地,我们这里也并不是草长莺飞之地,有这些也早被民众采光去糊口了。”
“如果出城去寻的话,归来之时就入冬了,到时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