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了句。
这话立时引起了马来福的警觉:“栀姐姐提醒的是,我这就去设法安顿他们。”
话落着急忙慌的就冲出了门。
楚南栀让杜迁将桌上的饭菜收拾后,念着不久就要与桑琪分离,这夜她继续与这位异域小美人同榻而眠。
两人一直叙话到了很晚才安睡过去。
次日醒来,桑琪收拾好妆容先去开了房门,可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就看见马来福和汤惟铭两人闷头闷脑的候在门外,她只得先将二人领了进来。
瞧着马来福跟个木瓜似的苦着一张脸,楚南栀抿唇浅笑着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就一夜的功夫,来福你就变得垂头丧气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马来福撅着嘴点了点头:“都怪我思虑不周,栀姐姐,昨日收了我银子的那几人竟然凭空消失了,我倒是找到了其中一人的宅子,可那一家老小皆没了踪影,说是搬家了。”
“就为这事呀。”
楚南栀早已料到此次来檀州不会十分顺遂,随即安慰道:“你能打听来这些事情已经很是不错,至少证明檀州的确存有猫腻,而不是空穴来风,至于这些目击者嘛我想这几桩事情不过是檀州的冰山一角,只要拉开了帷幕,给了百姓们开口说话的契机,想要知道些什么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得了这番安慰,马来福心中才舒坦了许多。
“既然他们已经有所警觉,你也别再擅自行动了,就留在我跟前。”
想着这小子自打入了滨州地界就消失得没了踪影,楚南栀猜到他定是独自去结交那些所谓的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去了。
眼下如若再让他单独出去,怕是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