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途经檀州的要道,即便不能每日宾客盈门,可靠着过往的商旅也不至于凄惨到如此境地。”
“正是如此。”
马来福回道:“只因为这间客栈两月前死了许多人,据说来此投宿的商队十余人尽数丧命,而当阳郡太守得知这支商队是从檀州方向出来,闻之色变,便以流寇劫财害命草草结案,之后别说是过往的商旅,就连逃难的百姓也没一人敢从檀州出来。”
说着,他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栀姐姐,我还打探到就在廷尉大人进入檀州前两日,有一批当阳郡逃难的难民逃到了汝阳郡,还惊动了两郡太守,你猜怎么着,那当阳郡太守的儿子就在汝阳郡太守眼皮子底下轻薄良家女,逼得那女子的父亲一头撞死在了他面前,之后这些难民都乖乖的回到了户籍地。”
“竟有此等骇人听闻之事?”
楚南栀忍不住一阵唏嘘。
结合鲁桓、夏渊和方清岳之死,再加之听来的青禾之地官官相护的传闻,让她不得不相信马来福打探出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这当阳郡太守究竟是何来头?”
楚南栀好奇的看向马来福:“来福,你还打探到些什么?”
马来福眯了眯眼,咧嘴冷笑道:“我听说这位当阳郡的太守孙幽正是檀州刺史宠妾孙氏的胞弟,这人本是一市井无赖,因孙氏得宠被纪刺史破格提拔为郡守,这些年与他那儿子孙礼在郡中可谓是无恶不作。”
得知此事与纪怀章有关系,看着桌子上的海珍海味,楚南栀立时没了胃口。
看来自己终究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