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已被焚毁。
北滨王林亭琰看着被押解过来的杂役和军士们手中的木炭,迟疑着问道:“这是何故啊?”
“回禀殿下,我等发现此人鬼鬼祟祟的在马厩里焚烧东西,便将他带了过来。”
那军士答完林亭琰的话,又看向林锦骁,将手中的木炭示意他看:“殿下,这马凳?”
杂役赶忙打断军士的话,回道:“回各位殿下,这马凳早已破损不堪,小的见着天气寒凉下来,守在马厩里有些体寒,想劈些柴火取暖,不曾想就被军爷们怀疑小的图谋不轨,给带了过来。”
楚南栀凝神打量了眼那杂役,发现正是白日里问话之人,冷笑道:“你倒是挺能赶巧的。”
接过军士们手中的木炭,她仔细端详了会,被劈成柴火的马凳早已面目全非,哪里还能寻出些什么端倪。
蒋学屹甚是气恼,怒视着夫妇二人大声道:“莫非平宁王与王妃兴师动众的来府上就是为了寻这张马凳?荒唐,简直是荒唐,难不成凭着这张马凳就想怀疑我戚家自己人害了岳母?”
“是呀,我也觉得挺荒唐。”
楚南栀笑道:“一辆马车能从十余里外自己跑回府上这本就很离谱了,还能将这么多朝廷命官不知不觉的拉下水就更让人不可思议了,这究竟是巧合呢,还是别有用心的安排?”
“王妃到底想说什么,还请明示?”
蒋学屹越听越不耐烦。
戚予欢心疼的安慰道:“夫君,咱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明面上不敢对他们不敬,满腹的怨气也只能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