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头烂额的凝视着若有所思的林锦骁,不甘心的问道:“难道不追查了?这些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朝廷命官。”
“他们宁可死,也不愿被俘,即便有活口也盘问不出什么。”
林锦骁再次看向那一具具尸体:“这些人的身手和上次劫税银的应该是同一批人。”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胡茂锡紧蹙着眉梢,大骂道:“我从不与人结仇,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谋害我,先是劫取税银,想要我罢官免职,眼下我即将赴京,这些人又趁势伏击,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入京呀。”
瞧着他愤懑不已的神情,楚南栀满是无奈的在心里暗叹了口气:您可真是多虑了呀,油腻大叔。
如果真如林锦骁所说,这批杀手和劫税银案的是同一批人,那说明这些人是奔着他而来的才对。
楚南栀将天子剑还入鞘中,低下身去看被柳舒阳护着的四宝,这小家伙犹如惊弓之鸟藏在柳舒阳怀中不敢睁眼。
“没事了,别怕。”
林锦骁摸了摸小不点的后脑勺,四宝这才探出身来轻轻的打量阿爹和娘亲,随后趴到楚南栀肩头抽泣了起来。
“坏人都已经被杀了,没事了。”
楚南栀温声安慰道。
四宝的小眼睛不自觉的望向远处匍匐在地,还在哀声呻吟的老虎,突然停止了抽泣,指着远处弱弱的唤道:“阿娘,老虎好像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