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就在当年青禾宗室入京勤王之后,得到禅位诏书的新帝却遭人暗杀在了祭天大典的途中,还未登上宝座就死于非命,堂堂京畿重地也能发生这等骇人之事,你说是不是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又只得草率的拥立新帝林锦笙。”
谢景辰言及于此,楚南栀大致猜出了他去南华观的意图,先是确认道:“你是白渝人?”
谢景辰一脸惊愕:“你是如何得知的?”
楚南栀拧眉轻笑:“上次在南华观你自己说的。”
“你休想诓我,我可并未说过这话。”
楚南栀抿唇浅笑着细说道:“那钩吻多生长在潮湿温暖之地,不耐低温,又怕高温,满足此类条件的自然是越往南的一些地方繁殖越多,上次你说你家乡遍地都是这类植物,那你的家乡必然是极南之地,那不正是白渝十族的地界。”
“不愧是长在我择妻标准顶端的女人。”
谢景辰摇头感叹道。
倒没想到这女人能从此事推断出自己的来历,果然聪明,只得心服口服的承认道:“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白渝人。”
“既是如此,不妨让我再猜猜你为何会沦落到如此狼狈境地吧。”
楚南栀目光灼灼的轻瞥过去:“若是我猜得没错,你这次受伤该是被纾公主的人追杀才会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还险些丢了性命。”
“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被她直击要害,谢景辰平静恬淡的舒容上再次露出惊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