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拿双,捉贼拿赃,你母亲和你二哥入屋行窃那是有人亲眼所见的,难道还有人冤枉的了你?”
想了想,他双目圆睁着,神情变得更加气愤:“你们都三番五次的跑人家家里来偷东西了,别说是打你骂你,换做是我杀了你都不为过。”
“亭臻啊,你也别说的这般严重。”
林渊见势头不妙,也忍不住赶紧插话道:“陈氏纵然有过,但也不过是拿了点粮油米面,不至于逐出族去,至于二郎,他已经入了狱,也算是给了乡邻们一个交代,我看不如给她们母女一次改过的机会,可别伤了他和大郎的母子情意。”
“是啊,大郎,你不能没有良心呀。”
陈氏揉了揉泪眼,凄苦的望向林锦骁,央求道:“当初你父亲去世你可才五岁呀,如果不是为娘,你哪里还有今天啊,你真的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我们的母子情意吗?”
“母子情意?”
林锦骁神情淡漠的冷笑了声:“母亲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想着母子情意?”
他心灰意冷的注视向陈氏,眼中充满了无奈:“我当初就是念着这份母子情意,才傻傻的相信你,帮衬你,每日起早贪黑的出去揽活替你养家,我辛辛苦苦将挣来的散银交到你手上可连吃顿饱饭都还要靠着聂老、常老施赠,与其说你养育了我十余年倒不如说我给你做了十余年的奴仆。”
发自肺腑的一席话,让堂中众人听着都不禁垂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