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既不结巴了也没了方才的那股子戾气,就是眼神仍然不太正紧。
楚南栀拉着小芬视若无睹的寻了一处隐秘的位置先藏了起来。
登徒子见她不搭理自己,似乎有些失望,又继续执着的搭话道:“嘿,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楚南栀没好气的白了眼他,顺眼望向远处挂着牌匾的塔楼:“你要是眼瞎老娘可以帮你治治。”
登徒子被她斥了一句,也没泄气,反而死皮赖脸的凑了过来,摆出一个自以为很洒脱帅气的造型挡在她跟前,诡异的笑道:“你既然知道这是何处,还鬼鬼祟祟的翻进来,意欲何为呀?”
“你偷偷摸摸的翻进来又所谓何事?”
楚南栀漫不经心的说着,目光雪亮的在他周围打探,发现少了道和他一同前来的同伴身影。
面对她的冷脸,登徒子继续保持热忱:“本哦,在下自然有在下的事情。”
还是个结巴,楚南栀拧眉:“那老娘当然也有老娘想做的事情。”
“你是为了来查找什么东西吧?”
登徒子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楚南栀听得心里一惊:“你如何得知的?”
登徒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园子,悠然自得的答道:
“你看见没,那边生的那些金黄的花可都是剧毒之物,前阵子在下便瞧见一个蠢妇采了一大捧塞给了另一个蠢妇,那东西听说只要一点点就能顷刻要人性命,所”
“你常来此处?”
听他提到毒茶叶来源,楚南栀有些激动,立刻打断了他。
登徒子随即拉下脸来,学着她的语气回道:“此事无可奉告,不是小娘子你该过问的。”
“好,那你是如何认得此物的?”
楚南栀目光清冷的看向他。
登徒子见她眼中充满了好奇,本想再刁难她一番,可又担心这小娘子怒急之下坏了自己的大事,只好装作无奈的答道:“不就是钩吻嘛,断肠草中最厉害的一种毒花,在我家乡遍地都是,谁不认得。”
钩吻?
断肠草?
楚南栀恍然大悟,脑海里渐渐的记起了一些事情,难怪自己总觉得似曾相识。
她记得刚从警校毕业时第一次出任务接到的就是因为有人误食钩吻中毒死亡的案子,当时查了许久也未查明缘由,最后在死者家中寻到半袋和金银花颇为相似的花茶。
那便是钩吻开出的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