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吧。”
停了停,他又觉得自己总结得不够全面,带了些卑微的语气立即补道:
“即便是思念亡母,可收拾庭院什么时候不能收拾,何必在这种紧要关头,难免引人猜忌啊。”
没想到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竟惹来这么多质疑,赵太公也有些理亏的皱起了眉:“内人涉世未深,考虑事情欠妥当,胡老弟休要怪罪。”
听了这些话,于氏又觉受了天大的委屈,重新啼哭了起来:
“主君,你休要听这些人在此胡言乱语,他们找不到琰儿就开始胡乱攀扯,母亲院中年久失修,前些日子就有下人禀报说是院里生了虫鼠,奴家一直打理家中事务抽不开身,前几日琰儿失踪,奴家整日心神不宁,便想着为母亲为主君做点事情,让心里安稳些。”
听到这话,赵太公满是怜惜的伸出布满岁斑的手去拂她眼角的泪珠,温言细语的宽慰道:
“别怕,有为夫在,他们不敢为难于你。”
瞧着老夫少妻恩爱有加的模样,楚南栀眸光不觉转向那口枯井之中。
也不知自己寻出尸体后,这老人又该作何感想。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呀。
她故意冷冷的大笑了起来:“即便能掩盖住院里的恶臭求个表面的安稳,可心里的恶臭怕是永远也除不去吧,在这院里藏了桩见不得人的秘密,难道于娘子每夜能睡得安稳?就不怕冤魂索命?”
于氏一听,吓得毛骨悚然,躲进赵太公怀中大骂道:
“你这恶妇休要胡言乱语,在此装神弄鬼。”
赵二郎也气得不轻,指着楚南栀愤愤不平的叫嚷起来:
“姓楚的,我念你是个妇道人家,本不愿与你计较,可你自打来这院里,三番五次的搬弄是非,破坏我祖母院子不说,又挑唆我琰弟是遭人谋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无凭无据胡乱攀咬,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好,你要见尸,我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看,这院里究竟有没有藏了尸体。”
楚南栀眸光中渐渐生出令人胆寒的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