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信,他没看清脸,但图片基本的‘风景’以及文字大致瞟到了,这位未经世事的学生仔双目圆睁,咽着口水。
“昆、昆哥……这是嫂子?”
秦昆一巴掌打到伍超后脑勺:“小屁孩,少看些不该看的东西。赶紧滚蛋。”
伍超摸着脑袋,嘿嘿笑着:“昆哥,外面的美女真的那么多吗?”
秦昆瞥了一眼伍超:“等你有钱了,美女要多少有多少。好好上学吧你!”
看到秦昆离开,伍超记住了秦昆的谆谆教诲,瞬间动力满满,大年初一,不做一套英语卷子,怎么对得起新年的气氛呢!
秦昆老爸,叫来了镇上一辆面包车。
大年初一,照例是要回老家的。
秦家村,位于老庙镇西北,四十分钟车程。
奶奶早早就去世,爷爷也去世了快十年,现在老家,还有二爷爷、五爷爷、大伯,三叔,姑妈一家。
秦昆的老爸秦满贵,当年赶上了好时候,正巧军工设备厂招人,离开村子,到了镇子上当工人。
也是老家为数不多的体面人。
不过这些年村里的发展也不慢,大伯家有竹林,有笋,还种的果树,三叔家也加入了农业电商,还养着蜜蜂,虽然孩子都没怎么读书,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四十分钟的路程,转眼便到。
秦家村村口,早就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少年等在这里。
秦明,秦亮。
这是秦昆的两个堂弟,大伯家一女一子,秦明为老二,三叔家一子两女,秦亮为老大。
每年哥俩,都会在村口迎接秦满贵。
“二叔!(二伯)”
秦家哥俩热情提过东西,将他们一路迎进大伯家。
看到一身帅气的秦昆,兄弟俩大为羡慕。
“哥,比去年又帅了!”
秦明看到秦昆骚包的风衣,崭新的皮靴,不吝吹捧。
“我就知道哥今年肯定混的好!到时候咱去市里,就有落脚的地方了!”
秦亮眼巴巴地凑旁边,小跟班一样。
秦昆哈哈一笑,不愧是自家兄弟,比表兄弟就是亲切。
“少特么扯淡!今儿你俩一人一条中华,一瓶二十年珍藏花雕。别说当哥哥的心里没有你们!”
“中华?去年还是玉溪呢,又升级了?”
秦明、秦亮嘿嘿一笑,每年过年,盼的就是这个啊。
“小雪,又长漂亮了啊,衣服哪买的?”
吹捧完秦昆,兄弟俩不忘夸夸自家妹子,秦雪腼腆一笑:“我哥给我买的!”
落座,上茶,秦满贵也找他的大哥三弟去了,大伯屋里,秦昆舒服地靠在旧沙发上。
秦明比秦昆小一岁,论排辈,秦昆是大昆,秦明是二明,秦亮是三亮,这是爷爷生前老叫的名字。
“二明,听说你有娃了?”
秦昆听说二明年前刚生的孩子,于是掏出早就封好的红包,递给他。
秦明接过红包,咧着嘴憨厚一笑:“哥,去看看不?我媳妇和孩子就在隔壁呢。”
秦昆摆摆手:“我就不去了,让秦雪去吧。”
殡葬行业,有诸多规矩禁忌。
王馆长把他领进门时就不断嘱咐,要时刻注意。
其中第一条:就是不见婴儿。
如果是自家婴儿,会染上自己的气息,对鬼鬼怪怪有些免疫,但别人家的孩子,尤其是不到一岁的,尽量不要进屋相见。
秦明也没多想,他知道秦昆自小打架,身上气息也凶狠,他姐去年生娃时,秦昆就借口形煞伤人,不愿见小外甥。今年估计也是这意思。
秦雪开心地去见小侄子,秦家三兄弟则坐在屋里抽着烟。
秦明、秦亮也没怎么上学,一个高中没毕业辍学回家种树挖笋,一个技校毕业,在修车行当了半年学徒,现在跟老爹养蜂。
秦昆虽然是大哥,但是每年过年都苦逼地发现,貌似自己学历最低。
不过秦明、秦亮可视秦昆为偶像。
他们这个年纪,只要在阴川县上过学的,没人不知道秦昆的大名。阴川县一中秦昆,当年就是有名的混子,也是混子中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名气。
阴川县覆盖的乡镇,有名有姓的痞子无赖,不管年纪大小,都跟秦昆过过手。没一个是对手的。
当初秦昆还在上学时就发过话,阴川县15岁以上,35岁以下,论单挑,没人是他对手。
校园那种地方,消息传播是很快的。
结果两周内总共四拨混子,全都来阴川县一中找秦昆麻烦。
秦昆的兄弟们亲眼见过,学校后门的街道,16岁的秦昆,一个人,两个拳头,撂翻了一个面包车的混子,而且还有拿刀的。
到最后,阴川县老大彭刚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