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窦鸢点头拍板。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欧阳明台生怕窦鸢反悔,连忙写下了合约内容。一式两份,盖上了玺印。
“朕已经签下了名字,窦鸢该你了。”
窦鸢检查了一下两份合约,确定没有玩文字游戏,动过手脚后,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朕刚写完的圣旨,你只要将圣旨交给窦英,他就能解除圈禁,调动原来的窦家军。至于你怎么送,朕相信你有的是办法。”
欧阳明台将一旁刚写的圣旨,交给窦鸢。
窦鸢接过宣纸,确认无误后。将挎在肩上的包袱,放到桌案上。
“这里面有臣女配制的秘药。只要在顺风晴朗的天气,陛下命人将这些药投掷到扶桑水师。便可打破僵局。”
欧阳明台解开包袱上的绳结,里面装着不少瓶瓶罐罐。
“就这么简单?”
欧阳明台一脸狐疑的看着窦鸢,仿佛是说你在逗我。
“臣女已经提前给扶桑水师下了药。他们只要不吸入这些瓷瓶里的药粉,便安然无事。这两种药粉分开都是无毒无害的。但若是扶桑水师吸入了这些药粉,便会和体内的药发生反应,最后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啧~没想到鸢儿还有这一手,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欧阳明台发现自己,还真是小瞧了窦鸢。没想到她身怀如此多的绝技,看来以后给窦鸢下的春药得好好派人研究一番了。以免暴露了,引起不必要的波澜。
“陛下过誉了。臣女不过是略有心得。闲来无事,自娱自乐罢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鸢儿何必自谦?想必在给扶桑水师下药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朕的窘迫了吧?不然何必多此一举。”
“臣女不过是想给自己和家人,谋划一条生路罢了。不像陛下,能稳坐钓鱼台。”
“你倒是会说话。”
欧阳明台越看窦鸢,越中意这个儿媳妇。无论是武功还是谋略,都远胜太子。若是她能全力辅佐太子,那这大魏的江山至少可兴旺三代。
看来回去以后得好好教导太子,把这窦鸢征服。若是原来的窦鸢,对欧阳明台而言不过是联姻制衡朝堂的工具,那么现在的窦鸢就是魏国将来的柱石。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把大魏的柱石撬走,只希望太子能争点气,别让这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儿媳妇跑了。
“既然合作达成,臣女就先告退了!”
窦鸢转身刚准备离去,就被欧阳明台叫住。
“慢着!”
“怎么陛下要反悔?”
“鸢儿莫不是忘了什么?朕这些不争气的侍卫可还……”
“哦!是臣女的疏忽。”
窦鸢运转内力,给这些侍卫每人一掌。将他们体内的银针全都震了出来。
“噗~”
这些侍卫虽然立刻恢复了行动,但不约而同的吐了一口血。
“鸢儿下手有点重了吧?”
欧阳明台眯着眼睛,对窦鸢淡淡的说道。
“陛下放心,他们吐出来的是体内的瘀血。这些侍卫平日里受过不少暗伤,若是有这些瘀血,此生也别想精进武功了。这算是臣女给他们的赔偿,陛下放心,他们并无大碍。”
窦鸢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欧阳明台看向这些侍卫:“她说的可是当真?”
这些侍卫运转内力,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就连境界都松动了,喜出望外的回答道:“陛下,确实如此!臣体内的暗疾已被治愈,境界也松动了。”
欧阳明台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们退下。
“臣等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