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吃晚饭。
想起上官若离,东溟子煜勾起嘴角笑了笑,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走到门前,就听到屋里一阵水花声。
上官若离亲自下厨,一般都会事后洗澡,洗去一身的油烟味儿。
东溟子煜知道她这习惯,几乎都能想象到清水洒到上官若离身体上的情形,示意门口候着的紫烟和雪影不要吭声。
他突然想看看上官若离一个人洗澡时是什么模样,是否像他们二人一起洗时那么“顽皮”。
自己悄悄的进去,小心的将净房的门拉开了一条缝儿。借着午后的光亮,看清了浴桶的人儿。
“咕咚!”喉结滚动,东溟子煜吞了一下口水。
只见,上官若离正站在浴桶中,一只手拿着一个水瓢舀水往身上撩,一只手在身上搓来搓去。
谁洗澡不是这样呢?
可这情景落到东溟子煜眼里就不一样了,因为上官若离搓洗的每一寸肌肤,有时候可都是他在洗,在摸……
现在陡然看见上官若离自己在搓洗,那感觉非常的微妙。
尤其是上官若离自然而然的抚过山峦丘陵、深涧沟壑,东溟子煜只觉得一股热流直窜全身,最后汇至一处……
这时候怎么办?
这又不是旁人,是自己的媳妇。
还看?还忍?
那他还是男人吗?
上官若离见东溟子煜进来了,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一副做贼的样子?
这模样在堂堂的宣王殿下身上出现,可有点违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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